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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零 搞錯了?

“這是啥情況,搞什麼啊?” 陳老叔瞪大了雙眼,努力地扒開人群,往前面擠了兩步。 難以置信的目光落在那刺目般的紅色綢緞之上。 那精緻而又端莊的勳章。 似乎令他難以直視。 一道勳章,不僅僅是一枚特殊質地的物品那麼簡單。 它所代表的榮譽,是眾人窮極一生也接觸不到的殊榮,更是他們需要仰視和尊重的存在。 “一個罪犯,還有這種待遇了?” “拿個勳章過來,是不是搞錯了,這些警察怎麼會來給一個罪人舉行葬禮?” “一定是搞錯了,不然就是陳家祖上冒青煙了,特麼知道那是什麼勳章嗎?一級的啊,據說是只能家屬才能領到的勳章,怎麼會發給陳家這個禍害?” “對對對,不可能!” “是不是附近埋葬著哪位英雄?” “之前有個戰鬥英雄來著,後來被搬到烈士陵園去了,怎麼這裡還有我們不知道的英雄嗎?” “誒嘛,這場面,震懾力拉滿,趕緊先拍下來再說。” 周圍人們的議論聲中,滿是不可思議。 稍有一些見識的人,當場就認出來了這枚勳章的含義和等級。 越是清楚這道勳章代表的價值和意義,他們眼中的驚異就越發的加倍。 甚至讓他們覺得是自己眾人搞錯了。 這樣的殊榮,無論如何都不會給到陳家。 沾染了黑暗的罪人,有什麼資格來接受光明的獎賞? 目睹著譚局長將那份沉甸甸的勳章拿下車,眾人的目光,連帶著無數道鏡頭的運轉齊齊跟隨而動。 他們想要見證這份榮譽的發放。 但很快, 眾人期待的眼神和麵色就變得僵硬了起來。 發現這些隊員不是來問罪的之後,陳老叔已經走到了眾人的前列,此刻看著越來越近的譚局長以及那枚在陽光下燦爛閃耀,光芒熠熠生輝的勳章,他滿是皺紋的老臉上,也露出了失神的表情,嘴巴微張: “這......這怎麼好像是朝著我們這邊走來了?” “不是好像,就是朝著這邊來的!” “臥槽,啥情況?” “不是我們搞錯了?” “難道是他們搞錯了?” 眾人臉色上的呆滯不一,精彩萬千。 場面似乎有些窒息的凝重,尤其是譚局長和那些身著禮儀軍裝的隊員挺直腰板,面色肅穆地朝著這邊一步步踏來之時,在場所有人都感覺自己的心跳似乎也隨著腳踏的節奏在進行著。 “媽?....” 陳小青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黛眉緊皺。 連忙回頭看向宋晴。 此刻, 宋晴面色一怔,忽然想到了醫院裡發生的那一幕。 就在陳默彌留之際,他對自己說的那句話:七尺之軀已許國,再難許卿! 當時完全沉浸在陳默即將死去的悲傷之中,並未注意這句意味深長的話。 看著眼前的一幕。 再回想一番陳默臨走之際對自己說的話/ 忽然, 她感覺鼻子莫名的一酸,一股酸楚猛地從鼻尖衝上了眼眶。 溼潤充斥在眼眶之中,直接化為兩道淚水落下。 低泣聲漸漸傳開。 一個哭泣的女人,似乎跟周圍的場景格格不入。 無論是嚴肅端莊,朝著這邊一步步走過來的譚局長等人,還是站在周圍陷入驚訝狀態的眾人。 此刻,跟她的哭泣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循著哭聲, 陳老叔從失神的狀態下反應了過來,看著眼前哭泣的宋晴,皺了皺眉頭/ 剛一張嘴。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 面色變得凝重起來,目光復雜地看向這對妻女,沒說什麼。 只是有些乾澀地嚥了口唾沫。 ...... 遠處。 站立的兩道身影正在觀察著葬禮上發生的一切。 身穿黑色披風的人影,迎風狠狠一顫。 “這是?” “我的送葬套餐裡應該沒有這個福利吧?” 嘶啞的聲音傳開,話語之中有難掩的激動和感性。 同時,眼神之中帶著一抹驚疑。 看向了身旁站著的蘇辰。 他毫不懷疑這是蘇辰的手筆。 也只有他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幫自己證明身份了。 不過, 自己購買的套餐之中,明顯沒有這麼一條福利。 整個葬禮的流程,他已經很滿意了。 即便沒有機會和時間在活著的時候將自己的身份證明,即便是需要用一個罪惡的身份離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