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羽絨服上髒兮兮的一片，衣服有一處破了挺大一口子。一動就飄出來白毛。

“你蹲這兒幹嘛？怎麼沒走？”

“我把手機落你車裡了！”

“那你這衣服？”

“剛往回趕，路太滑，騎的有點兒快，衝進綠化帶裡了。”

封涵點點頭。開啟車門。她的手機的確在駕駛位座椅上，拿出來遞給她。女孩把手伸出來他才看到，她手也破了，手背上還有被刮出來的幾處傷口，還滲著血絲。

“先生，實在對不起，今天我的服務真的很糟糕？”

“沒事。”

女孩道了謝便轉身離開，走路一瘸一拐。衣服後面有的地方破的一走一動都能看到羽絨往外飄。

“欸！”

女孩兒緩緩轉身。

“你在這等一下！”

“先生您還有事兒？”

“讓你等著你就等著。”哪兒那麼多問題。

不一會。

封涵手裡拿著一件黑色羽絨服走到女孩兒面前遞給她。

“穿著吧。我沒穿過的。”語氣都不算溫柔。

女孩兒擺手拒絕“不用了！”

封涵直接把衣服塞她懷裡“我很好奇，你怎麼進來的。”這是洛城數一數二的高檔小區，安保特別嚴格。車庫裡除了登記過的車輛，外面的車和人根本進不來。她怎麼進來的。

“我在地庫門口，等到了一輛車過來和車主說明情況，讓對方帶我進來的。”

封涵在她臉上掃了一眼，轉身開啟後備箱，從置物箱的緊急醫療包裡拿出一盒碘伏，一盒創可貼。

轉身遞給她。

女孩兒猶猶豫豫的沒伸手。

封涵又往前遞了遞“拿著吧。”

女孩兒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擦破皮的手背。伸出手接過。“謝謝！”

封涵點頭“走吧！”

“謝謝您的衣服！”

“還有…藥！”

封涵擺手“不用！”

冬日的路燈都帶著一股子清冷。燈光打在綠化帶兩側的雪上，折射著銀色的光。地上一雙人的影子拉的細長。

柯如梁的大手包裹著也知秋的小手，塞進自己的羊絨大衣口袋裡。

兩人時不時撥出的白霧，在空氣中交織又消失不見。

“老婆，冷嗎？”柯如梁轉身把她米色的圍巾往緊攏了攏。

葉知秋搖頭“不冷。”

兩個人從冉琦家駕車出來，路上葉知秋看著車窗外，突然很想和柯如梁一起走走，最近他很忙，他們有段時間沒有在晚飯後一起散步了。

“一會到家停好車，我們倆在家附近走走，怎麼樣？”

柯如梁側頭淺笑“好，老婆，對不起，這段時間事多，沒怎麼陪你！”

葉知秋伸手過去捏捏他的側臉“不要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我。”摸著他光滑的面板，一個男人的面板怎麼這麼好。羨慕道“你的面板比女孩的面板都好！”

柯如梁抬手抓住她的小手“可還是沒我老婆的面板好！”

說到這個，葉知秋就想到，某人在床上，樂此不彼的在她身身上印下一朵朵梅花。並多次讚歎她的面板就像上好的羊脂玉，光滑細膩，沒有一絲瑕疵。總是讓他愛不釋手。想到這裡，就有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柯如梁微微側眸，就看到她泛紅的耳尖。現在葉知秋想什麼，他看一眼就能猜個七七八八。

捏捏她的手指，唇角掛著笑揶揄道“我老婆想到什麼開心事兒了？”

葉知秋腦子裡羞羞的畫面被他的聲音倏然打斷。“啊”了一聲，他剛才略帶笑意的聲音，好像已經洞穿了她腦子裡的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