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本侯必讓爾慘死沙場!”騎著一匹黑色神駒、一身黑色戰甲的崇候虎,不禁當先喝道。
聽著崇候虎的話,姬昌則是沉聲喝道:“崇候虎,你身為臣子,不思勸諫天子,反而助紂為虐,興建鹿臺,耗損民力,殘害忠臣,如今又來侵我西岐,我姬昌豈能容你?若是聰明的,現在投降,或可留下一命。否則,休怪本侯無情!”
“哈哈。。”怒極而笑的崇候虎,不禁冷笑嘲諷道:“姬昌。你西岐兵士,多少年沒有打過仗了?恐怕都忘了怎麼打仗了吧?今日,就讓本侯來教教你。什麼叫打仗!”
話音落下,隨著崇候虎一揮手示意,頓時便是一員黑甲黑色戰刀的大將自身後縱馬上前來到陣前,持刀略有些不屑的指向西岐大軍朗聲笑道:“誰敢於我黃元濟一戰?”
“我來!”沉喝聲中,西岐軍中便是有著一個持槍的大將打馬上前,徑直持槍向著那黃元濟殺去。
見狀,嘴角略微勾起一絲不屑嗤笑的黃元濟。待得那持槍將領即將靠近的時候,才猛然催馬上前,手中的黑色戰刀劃過一道森冷的弧度。‘鏗’的一聲兵器交擊聲,可怕的力道直接盪開了那持槍將領手中的長槍,轉而便是不待其反應過來接著一刀劈向了其胸口位置,‘撲哧’一聲。鮮血飛濺。
“啊!”慘叫聲中。那持槍將領直接便是被劈的仰頭倒下馬去,當場慘死。
見狀,西岐軍中一個壯碩將領頓時便是悲呼一聲催馬上前,手持一柄碩大的錘子殺向了黃元濟。
“哼!”不屑冷哼一聲的黃元濟,催馬上前,凌厲的一刀盪開那壯碩將領勢大力沉的一錘子,也是不禁身子一晃的險些衰落馬去,不由面色驟然一沉的一拍馬背躍身而起。一腳踹在了壯碩將領剛剛揮起的大錘之上,剎那間大錘便是反砸在了壯碩將領的胸口。將之砸的吐血倒飛出去,摔在了地上,氣絕身亡。
“哈哈,不堪一擊!”狂笑聲中,橫刀立馬的黃元濟,不由看向對面盡皆露出驚怒之色的西岐眾將大喝道:“西岐,盡是這些酒囊飯袋嗎?若真如此,爾等還是儘早投降吧!免得你黃爺爺殺的費事!哈哈。。。”
看著那狂笑的黃元濟,姬昌和姜尚所乘的戰車旁,一身銀甲、騎著一匹白色駿馬的陳曦,不禁俏臉微冷的縱馬上前。
“哎,少夫人,此等貨色,哪裡需要勞您動手?”攔住陳曦的南宮适,便是面色沉冷的低喝道:“您就等著,看我南宮适斬了他!”
聞言,略微點頭的陳曦,便勒馬停下沒有堅持。
黃元濟看南宮适出戰,不由笑道:“我還以為西岐要女將出馬,以為西岐無人了呢!想不到,還真是有不怕死的。報上名來,我黃元濟手下不死無名之輩!”
“哼!”冷哼一聲的南宮适,便是不由道:“小子,聽好了,你爺爺南宮适是也!等到了閻王殿,別忘了殺你的是誰!”
話音未落,縱馬上前的南宮适,便徑直殺向了黃元濟。
“南宮适?”面色微變的黃元濟,不由微微眯起了眼睛,略微正色的縱馬迎上。身為西岐大將軍,南宮适的名頭還是不小的。黃元濟雖然自信,可是卻不會真的那麼大意,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這俗話說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南宮适可不是之前那兩個二流乃至三流的西岐將領可比,剛一開始便和黃元濟戰了個難解難分,甚至於還略勝一籌。不過二十回合,大汗淋漓的黃元濟已是完全落在下風,一不注意,便是要被南宮适乘勢斬殺了。
“哈哈,黃元濟,不過如此!給我死來!”朗笑沉喝一聲的南宮适,便是勢大力沉的一斧蹦飛了黃元濟手中戰刀,轉而直接揮斧好似刀斧手斬首般砍下了黃元濟的腦袋。
殺了黃元濟之後,南宮适頓時便是揮舞著血淋漓的斧頭殺向了崇候虎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