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婆婆真是有病。”
這麼想著我就“咔擦”一下把門給關上了。
隨後伸了伸懶腰回到房間繼續睡覺了,這一次很快就睡著了,沒有再被吵醒,可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我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清晨,今天是陰曆七月十五,飯店也不知道有沒有開門,到現在為止,阿蛋和接頭人都沒有來找我。
阿蛋他說今天才搶到票,至於接頭人……一點音訊都未聞。
我穿好了衣服,簡單洗漱了一下就出了門,但今天覺得自己的脖子特別酸,應該是昨晚睡姿不好,看來以後睡覺要注意一點了。
來到衚衕口,大爺搖著扇子笑著和我打了招呼。
“喲,是你啊小夥子,昨晚睡得還舒服嗎?”
“還不錯,就是有個住我樓下的老婆婆半夜跑了上來說我吵,我當時睡得正香呢。”我又湊到大爺耳邊說:“那婆婆是不是腦子不好?”
大爺卻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這……應該是腦子不好,腦子不好……”說著就替我開了門。
“哦,對了,大爺,你知道昨天帶我來的張大叔的家住哪裡嗎?”
我還是趁早問好住址,順便把這個房間換了,看著這些街坊鄰居的表現我總覺得渾身不自在。
“哦,他啊,他早就搬到朝南街了,難得回來一次……”
大爺說完,就把門開啟了,又慢悠悠的挪著步子回到長椅上坐著。
朝南街……他不應該是西街人嗎,我這剛從朝南街回來就又要過去找他。
“他住在朝南街的六街三十一號,就在一個小賣鋪旁邊昂,這小子我是看著他長大的,他搬出去的時候同我說過。”
大爺搖著扇子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臉上掛滿了笑容,有了這個詳細地址,找到他就方便多了。
隨即掏出一包新買的煙遞了上去。
“來,劉大爺,這點小意思先收好。”說著順手往他懷裡一塞。
大爺臉色一喜,很講究的推搡了一下,我又重新塞到了他手裡。
“大爺,這裡就你一個門衛嗎?”
我看到大爺成天坐在這裡,也沒有個伴,不知道有沒有人替他換崗,有的話估計又要少一包煙了。
“沒有啊,這裡就我一個門衛,我跟街里人很熟的,他們幾點出去我都知道。”大爺笑呵呵的說道。
從大爺那裡走到大豐收飯館花了我不少時間,還走錯了幾次路。這西街縱橫交錯,四通八達,不熟路的人很容易迷路,我也是問了不少人才終於找到大豐收飯店。
但,它還是關著門,貼著大大的“暫停營業”四個字。
既然沒有開門,我就去路邊吃了一晚餛飩,又打包了一份肉包子和豆漿,又問了一下包子鋪老闆朝南街的方向之後,就匆匆的趕去朝南街了。
從這裡到朝南街並沒有多遠的路程,走了沒多久就到了上次遇到阿杰的地方,這時候阿杰已經不在這裡了,而是那個女人,她此時正蹲在門口磨著刀,還時不時將刀舉起來看看磨得怎麼樣了。
她磨得很投入,我從她身邊經過她也沒有任何反應。其實我是想和她道謝的,畢竟還是靠她指的路我才找到了西街,如果我跟著阿杰走的路還指不定去哪呢。但看到她這麼投入我也不好意思打擾她,只能等下次了
又走了不久,我抬頭看了看我旁邊這屋的門牌號。
“四街九號”
好吧,離“六街三十一號”還遠著呢,這次出來帶的煙也送給了劉大爺,所以我就想著去找個小賣鋪補充點。
“喲呵!是你!”
一聲怪叫從我身後傳來。
我扭頭向身後看去,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