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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角落的位置喝酒。有時一個人喝酒,有時又有幾個人喝酒,但他總是戴著斗笠,一個人自斟自飲,好像在品味牡丹釀,好像在等人。”

“這麼說,殘劍龍三是一個怪人?”沈婉月疑惑地問道。

楚皓天眉宇微皺,搖搖頭,“他可絕對是一個怪而不怪的人。”

“怪而不怪的人?那究竟是怪人,還是不是怪人?”漠北小狼眨巴著葡萄大小的眼睛插入了一句話。

楚皓天瞟了一眼漠北小狼。漠北大狼用手敲了一下漠北小狼的頭,“少廢話,楚大俠他們在商量事情,切莫插嘴,嘿嘿。姑奶奶,你說是吧?”

牡丹沒有搭理漠北大狼。而是凝思道:“的確。說他怪,那是假的,說不怪,那更是假的。”

楚皓天相信這一點,“他越是能夠在明月樓飲酒,他越是安排得妥當。但他還是疏漏了一點。”

“疏漏了一點?”沈婉月、牡丹兩人又是異口同聲疑惑道。

“對,他疏漏了,牡丹乃是我楚皓天的朋友。他以為潛伏在酒肆,便不會有人懷疑他。所以,他還認為很安全。”楚皓天柳眉間閃爍著濃濃的殺氣,“既然此戰難逃,那也不必他親自送上門,我親自去明月樓,了結此事,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沈婉月贊同道:“有道理,我們這就殺去明月樓,將殘劍龍三藐殺。”

二話不多說,楚皓天、沈婉月、牡丹三人以及漠北雙狼,一行人趁著狂風暴雨,往明月樓而去。

雨,淅瀝瀝地劈頭蓋臉地下,毫無情面地向大地潑灑,洛陽氤氳在雨霧之中,青石板古街道上,已經沒了小商販的吆喝,興許這場大雨將在外奔波的人都羈留在了某個角落裡避雨。

雨,羈留過客的痴纏兒,總是讓過客纏綿悱惻,徒留須臾,得以避風,風雨飄搖的亂世之中,人便如同風雨中的枯槁,總是漂浮不定。

明月樓,洛陽三大樓之一,洛陽盛產牡丹,明月樓盛產牡丹釀,故而,明月樓當之無愧的成為三大樓之一。

洛陽乃中原富庶之地,可謂人傑地靈,物阜民豐,乃是名人賢達齊聚之聖地,品茗談論天下大事,故而朝霞樓以茶位居三大樓之一,也是名至實歸。

所謂名士盡風流,富庶之地,尋花問柳乃是男人之本性,因此,龍鳳樓迎合了男人的心聲,女人總是男人的暖被寶物,所以,江湖上,無論是浪子,還是俠客,風流韻事,總歸是得享,所以,龍鳳樓名副其實的與明月樓、朝霞樓形成三足鼎立的三大樓之一。

明月樓內,暴雨更是讓這些酒客貪歡,推杯飲酒,高談闊論,哪管什麼家國天下,唯有在香醇的牡丹裡醉生夢死,得片刻偏安。

櫃檯邊的明月樓老闆娘牡丹的忠實老僕——福伯,不時皺起眉頭,望了望大門外,暴雨傾盆,他兩鬢斑白,他眼神中流露出憂慮之情。他在為牡丹操心,這番狂風暴雨,他不能不擔心。

雖然與牡丹為主僕關係,但是多年的相依為命,他儼然把她當做自己親生女兒一般,天底下,有哪個父母不是擔心自己孩兒的,可憐天下父母心,操勞至白首,依舊為兒女奔命。

客棧內,角落處,依舊是一個戴著斗笠的漢子舉杯悠然地喝酒,面前的桌子上擺放著那柄斷劍,他緩緩地端起酒杯,將酒杯置於鼻翼之下,微微嗅聞著,像是在美美地品嚐美酒。

斷劍的漢子右邊坐著一位醜陋的男子,半邊臉是黑色絨毛,半邊臉是漆黑如炭,他的面前擺放著一把鋥亮的朴刀,他乃是朴刀閻羅。

“龍兄,你相信鐵駝漢彭霸和藏袖銅臂董童?”朴刀閻羅有幾分按耐不住地問道,這番等待總是讓人有些焦躁不安,甚至有些惶恐。

殘劍龍三的手將桌面上的一碗酒緩緩端到嘴邊,又緩緩放下,低沉地說:“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