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就不難受嗎?咱們那麼多人,哪個是弱者?可是為什麼風頭都被那個叫王軻的小子出了?難道你今天沒有見到他那副嘴臉嗎?小人得志的樣子,我見到心裡就來氣。而且,他竟然還裝模作樣,故意表現出一副受委屈的模樣。如果要不是我自己心中很清楚,如果和他打起來的話,我一定打不過他,我真的很想收拾收拾他,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再那麼狂!”
杜無恆聽著苗逸塵的話,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滋味,他心裡又何嘗不是希望狠狠的教訓一頓王軻,讓他認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以至於以後低調點,畢竟,要出風頭也是自己出風頭,那麼多隱世家族和絕世家族的子弟在這裡呢,哪有他一個散修狂妄的道理。
眼神中僅剩的戒備之色消失的無影無蹤,杜無恆開口說道:“苗兄,要不到我的住處坐坐?”
苗逸塵心中一喜,從杜無恆的眼神中他就能夠看出,這傢伙是打心眼裡贊同自己的話,所以這一刻明顯對自己親近了很多。
“既然杜兄誠邀,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請……”
兩分鐘後,兩人便來到杜無恆居住的客房,當房門被關閉的那一刻,杜無恆才流露出幾分惱怒之色,看著苗逸塵說道:“苗兄弟,說句實話,不僅僅你心裡大為不滿啊!就連我都是滿心的怒火。如果說今天出風頭的人是隱世家族或者絕世家族的人,我倒是不會這麼氣憤,可他那姓王的算什麼東西?一個小小的散修,沒有強硬的後臺支援,他竟然也敢如此的狂妄。還有那個姓玉的賤女人,甚至那個姓柳的賤女人,這兩個女人白瞎長得那麼漂亮,竟然瞎了眼了,看著那個混蛋小子。”
苗逸塵苦笑著點頭說道:“是啊!那兩個女人真是女人中的極品,饒是我見到過無數美女,但像她們兩個那麼漂亮的,還真是從來沒有見到過。我真想把他給大卸八塊,丟出去餵狗。唉,技不如人,哪怕是滿心思的憤怒,這怒火卻沒地方發洩啊!”
杜無恆突然神色一動,開口說道:“我倒是有辦法整一整那小子,哪怕要不了他的命,也能夠讓他吃盡苦頭,說不定連這次的比武大會都沒有辦法再進行下去。”
苗逸塵眼睛頃刻間瞪得滾圓,短短几秒鐘後,便流露出幾分狂喜和崇拜,開口說道:“杜兄,您有什麼辦法?快說來聽聽?”
杜無恆淡笑著說道:“其實我的辦法也是一般,但主持比武大會的主持人可是說了,給咱們兩天私底下比鬥切磋的機會,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夠聽得出來,主持人是要咱們互相較量,進行淘汰賽呢!所以,我可以對那姓王的小子下黑手嘛!別忘了,我可是用毒高手,如果我對那小子下毒,在他毫毫無提防的情況下,恐怕很容易便深重劇毒,到時候,我不會要他的性命,但也要把他折磨的不成人形。以出咱們心中的那口惡氣。”
苗逸塵故意流露出呆滯之色,嘴唇蠕動了幾下後,這次換上一副敬佩和羨慕的神情,對著杜無恆豎起大拇指,開口說道:“杜兄,服了,我是真的服氣了。你下毒的本事簡直就是出神入化,如果你不想讓他發現,恐怕就算他是神仙,都不可能發現是你做的。而且,還有一件事情,你並不用有後顧之憂,因為咱們古武者中,誰身上沒有點毒藥?哪怕你的出了名的用毒高手,如果無憑無據之下,也不可能冤枉到你的頭上。”
深深嘆了口氣,苗逸塵苦笑道:“早知道,我以前也應該對毒藥多做點研究了,否則我就能夠和杜兄你好好的交流下用毒的本事了,不至於被人家給氣的夠嗆,卻沒有辦法發洩。”
杜無恆心中有些得意,他和苗逸塵都是古武界青年一輩中被盛傳的絕世天才,如今他卻用這麼崇拜的眼神看著自己,這簡直就像是三伏天喝了杯冰涼的啤酒,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