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被人家一個人給打倒,而且還是在你們六個人手持槍械的情況下,你們怎麼不去死啊!真他孃的是廢物。”因為憤怒,胸口不斷起伏的王文龍,說完後狠狠把手機摔得稀巴爛,這才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正主備離開的兩名大漢,在聽到王文龍的暴喝聲後,他們走向房門的腳步頓時停住,轉過身來重新回到王文龍面前,那名平頭中年皺著眉頭沉聲問道:“老大?成飛出事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文龍憤怒的說道:“文龍這個混賬小子,因為想要綁架一個小女娃,得罪了一個神秘的年輕人,而且這件事情,聽說還是周強那個該死的東西引起的,周強現在像是喪家犬似的,連他的老窩都不敢回了,結果就來慫恿成飛,想讓成飛替他出頭,並且用對方身邊的一個小女娃當誘餌。成飛半年前惹出的麻煩,相信你對他的喜好也瞭解了吧?他就這樣傻乎乎的上鉤了。”
平頭大漢臉上也浮現出憤怒之色,不過他強壓著怒火,快速問道:“那現在呢?成飛他現在在哪裡?”
王文龍深深吸了口氣,伸手抓過點燃著的雪茄,用力抽了幾口,才苦澀的說道:“負責保護成飛的十四名兄弟,被對方一個人給打趴下,甚至他們十四人種,還有六個人手裡拿著槍械。現在成飛已經被對方綁走了,而且對方還要求我,不能尋找成飛的下落,否則就等著給成飛收屍。”
那名中年大漢慢吞吞的掏出香菸,走到茶几旁的沙發上坐下,沉默足有十幾秒鐘後,他才緩緩說道:“老大,這下成飛恐怕真的是惹到麻煩了。聽你剛剛講的,對方絕對是一名武術高手,甚至極有可能是古武者,要不然一個人,絕對不能打倒保護成飛的十四個兄弟,並且還是有六把槍的情況下。”
王文龍苦澀的說道:“這個道理你懂,難道我不懂啊?可是現在怎麼辦?成飛是我唯一的獨生子,如果他要是受到絲毫的傷害,我都要讓對方付出慘痛的代價……不對,剛剛的電話裡,那個廢物已經告訴我,成飛被打的很慘,該死,我不管他是什麼人,我都要殺了他。”
越說越是憤怒,王文龍狠狠一巴掌拍在茶几上,那鋼化玻璃做成的茶几面,竟然被他一巴掌給怕碎,可以想想,他這一巴掌的力氣有多大。
平頭大漢眼神中閃動著思考之色,隨後才開口說道:“既然對方已經放出話來,那咱們只有等,他沒有當場殺了成飛,就證明他對咱們很忌憚,他一定會聯絡咱們,想要和咱們談判。現在這個時候,咱們一定要穩住,更不能派人暗中調查,咱們不知道對方是什麼背影,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萬一對方訊息靈通,發現咱們在暗中調查,我想那些修煉古武術的傢伙,一定會殺了成飛。老大,你不是古武者,並不知道那些修煉古武術的人,性格其實一個個驕傲不遜,自認為強人一等,稍微有點刺激,他們就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王文龍沉默好幾分鐘後,才揮手讓身後的那兩名金髮碧眼的洋妞離開,擺了擺手,沉聲說道:“六子,坐以待斃不是我的性格,這樣吧,咱們就按照你說的,先等一等,如果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我還沒有成飛的下落,就立即派出兄弟,就算是把昌吉市給翻過來,也要找到成飛,還有那個該死的混蛋。”
“你現在立即去把所有管事的兄弟給我叫過來,兩個小時後,在我這裡集合。明知道成飛是我王文龍的唯一兒子,竟然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他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傍晚時分,王軻帶著昏死過去的王成飛來到昌南縣塘向鎮附近的一處廢棄的水泥廠,這裡是王軻打電話詢問過白若塵,從他口中知道的地方。
給李若溪撥打了電話,告訴她今天晚上不會去了,並且告訴他沒有事情,在電話裡安慰了她幾句,並且詢問了鐵子的情況,得知鐵子沒什麼大礙,他才掛掉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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