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鉞與秦王重壓下,柳岸尚幾名貴公子,根本不敢有所耽擱。
不久,有人在心驚膽戰中,在宣紙上面把昔日,一條條罪狀全部寫出來,欲哭無淚晾乾後,摺疊整齊,起身戰戰兢兢寄給三恨。
接過宣紙,三恨轉身闊步走到楊鉞身邊,把宣紙放在假寐的楊鉞面前,輕聲喚了句:“王爺,好了!”
楊鉞睜眼,大拇指按在太陽穴上解乏,不久,伸手拿起食案上宣紙,展開紙張,逐字逐句通讀。
此刻,楊鉞面色漸漸變得難堪起來,低沉,冷冽,憤怒,忽然,手掌壓著宣紙,重重落在食案上。
嘭!
手掌與食案發出的聲響,讓正在書寫罪行的柳岸尚,及旁邊幾名貴公子,渾身一驚,額頭冷汗滴滴落下,滴落在宣紙上,打溼一片!
這時,事不關己的秦王,放在手中喜愛的酒杯,拿起宣紙,展開宣紙,詳細瀏覽起來,很快,額頭緊蹙,神色不悅。
一盞茶時間,楊鉞面前出現六張宣紙,裡面寫著柳岸尚等人罪行,楊鉞一一過目,不敢說罄竹難書,卻也讓楊鉞怒火中燒,恨不得掏出短刀,颳了這群人。
不過,神色未變,反而很耐心的把手中宣紙,交給賀辰鳴,溫聲道:“賀公子,你也瞧瞧吧,也許你會想起點什麼,不足之處,你可稍稍新增,罪行越完善,對你越有利。”
聞聲,賀辰鳴戰戰兢兢接過宣紙,不清楚楊鉞究竟什麼意思,什麼有些地方需要自己新增。
不過,卻不敢反駁楊鉞言語,攤開紙張,快速瀏覽起來,
漸漸眉頭緊鎖,從前只覺得柳岸尚等人混蛋,不料,匯聚在宣紙上,大大小小罪狀,有數十條之多。
一時間,徹底清楚楊鉞何意,依照大唐律令,許多罪責都會發配邊疆,流放三千里。
情不自禁長吸口冷氣,眼皮抬起,瞥了眼柳岸尚等人,心中一陣惡寒。
想著急於脫身,放下宣紙,急忙對楊鉞道:“王爺,幾乎無差!”
“確定嗎?”楊鉞問道,語調中,帶著玩味之意。
賀辰鳴斬釘截鐵的道:“確定!”
“嗯!”楊鉞點點頭,跪在地面柳岸尚等人,瞥見楊鉞滿意的表情,紛紛快速爬上來,柳岸尚驚慌的試問道:“王爺,我等寫下罪己書,可否離開?”
砰!楊鉞聞聲,手掌猛地拍在食案上,面頰青筋凸起,站起來,朗聲喝道:“大膽狂徒,知法犯法,還想逃過法令追究嗎?”
“王爺,你....”柳岸尚聽著楊鉞言語,頓時不知所措,先前他可說,大家寫出罪己書,便讓大家離開,可是,這會兒....
楊鉞憤怒,懶得搭理柳岸尚的等人。
這些人,罪責累累,不可理喻,他要把這些人送進天牢,把他們背後庇護的人,全部揪出來,卻不想出手,髒了自己的手,帶來不必要問題。
轉頭向賀辰鳴問道:“賀將軍,你乃軍中將領,肯定清楚大唐律令,依照我大唐律令,強搶民女,逼良為娼,該怎麼治罪?”
“這....王爺!”賀辰鳴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結結巴巴不敢語言。
楊鉞卻得理不饒人,抓起宣紙,放在食案上,手指不斷敲在上面道:“永安九年初,柳岸尚,韓絃樂,王子文,三人,合夥勾引城東劉財主小妾,計劃失敗,強行佔有對方身子,導致劉財主小妾在家自縊而死。
永安九年六月,郭達樺,柳岸尚,王子文,及少數郭氏家丁,強搶城西豆腐西施,在郭達樺家中玷汙對方,導致受害者至今生死不明!
永安九年十一月,韓絃樂,柳岸尚,逼迫良家女子劉月娥,玷汙之後,逼其為暗娼,
單單永安九年,一年時間,造成三起害人事件,至於其他罪行,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