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楊蓮亭仍是挑了間僻靜的,就與東方不敗一同住了進去。
才進門,他便仰頭栽倒在那床上,長長吁了口氣。
昨日一晚上奔波,連殺幾人,楊蓮亭雖未動手,卻仍是有些緊張。不過饒是如此,心裡卻更多快活。要知向問天乃是他前世的一個大仇人,如今總算是報了仇,便是累些,也是甘之如飴。
東方不敗把東西收拾,過去坐在床邊,伸手輕輕推他一把,柔聲道:“蓮弟,近午了,我去要下頭弄些飯食上來,可好?”
楊蓮亭笑而搖頭,抓了他手腕把人拉上了床,摟進懷裡,說道:“我也沒做甚麼,反倒是你更受累些,哪裡還能讓你去做這粗活!”
東方不敗則笑道:“侍奉夫君乃是分內之事,又怎麼是粗活?”
楊蓮亭嘆氣道:“你便不覺得,我卻捨不得。”
東方不敗聽得心裡一甜,反手也抱住楊蓮亭頸子,低聲道:“我有蓮弟這一句話,就甚麼也不求啦!”
兩人一時濃情蜜意,只抱在一起,都不說話。
東方不敗身子柔得像是沒了骨頭,整個揉進楊蓮亭懷裡,一顆頭抵在他的胸前,唇邊微微帶笑,口裡輕吐芬芳。楊蓮亭一隻手在他脊背上慢慢滑摸,初時還有些安慰的意思,可著摸著摸著,卻又變了味道。這呼吸聲也漸漸粗了起來。
東方不敗半眯著眼,十分享受,也未覺出楊蓮亭變化。到一隻粗糙大手鑽進了衣裳、摸上了腰,才動了一下,把那手隔了衣層按住,輕笑道:“蓮弟,你這是在做甚麼呢!”
楊蓮亭手背馱著他的手背,在那腰上捏一把,啞聲調笑:“我的好教主,你說我要做甚麼?”
東方不敗一擰腰,翻身到了另一面,枕在楊蓮亭手臂上,吃吃笑道:“我如何曉得蓮弟的心思。”
楊蓮亭也翻身壓上去,在東方不敗唇上啃了一口:“那老子就讓你知道!”跟著便把那衣襟拉開,先剝下外頭的絲襖,再抬了他腰收進懷裡,在那白嫩的頸子上用力舔了兩舔,順勢把那下頭的裙子扯掉。就只剩下小褂與褻褲,他那舌頭不停在東方不敗頸間忙活,手裡卻也沒停,三兩下就把他老婆脫了個赤赤條條。
他看這白玉似的身子軟在床鋪上耀目生花,只覺得一股熱流自腹下竄到頭上,激靈靈遍及全身,使得他那玩意兒一下變得硬杵杵,漲得發疼。楊蓮亭臉膛赤紅,眼裡充血,盯著下頭這雪白身子大口喘氣。那架勢彷彿餓虎盯上了綿羊,就像是要把人撕吞入腹一般!
東方不敗看他這般猴急,不由好笑,伸手抽了旁邊的薄被蓋在身上,飛了個眼兒過去,說道:“蓮弟,你不把衣裳脫了麼?”
美妙的身子被遮了住,楊蓮亭心裡一個不滿,後聽著他老婆這般說了,才想起自個還是衣冠楚楚,實在不像話。便勉強起來,三兩下扯了外衣甩出去,急慌慌解開褲帶、蹬了褲子……就也變成了光溜溜的一條大漢,一轉身,猛地就撲在他老婆身上去了。
東方不敗給人這麼一壓,被這熾熱的體溫燙得一聲輕哼,他曉得這幾天因著這武當大會之事,便是親熱時也不過淺嘗輒止,定然把他蓮弟憋得狠了,就不攔他,放軟了身子任他胡來。
那楊蓮亭也不客氣,一張大嘴咬住他老婆胸口硃紅,有滋有味地啜吸起來,當真是如小兒吮奶,嘖嘖有聲,比往日裡更多了十分情色。他兩隻賊手上下亂摸,黏在這柔滑的身子上挪不開手,摸著摸著更不過癮,順著腰掐上了老婆的屁股,就好似在揉著兩塊麵糰,一鬆一緊,是愛不釋手。
懷中人口中低低喚著“蓮弟”,被捏得疼了就“哎哎”叫上兩聲,那嗓音柔媚,聽在楊蓮亭耳裡又是一陣心火上湧,就把人摟得更緊了些,像是怎麼揉捏都揉捏不夠。
東方不敗左乳給吮得又紅又腫、又酸又麻,另一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