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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英武,攻擊力強,師從戚家軍後裔;性格豪邁揮灑,不拘小節,好酒、酒量極好;粗中有細;是皇甫楓流的過命兄弟,不過二人性情一文一武,有很多愛好並不相同。

其實這段話的意思就是範小龍絕不像皇甫楓流一樣喜歡古典文化,雖然他敬重皇甫楓流,卻真正做到了君子和而不同。

所以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範小龍根本不會認得什麼硯臺之類的東西。所以選皇甫楓流他的時候,眾人先是吃驚,然後東方忍臉上又露出了嘲笑、樂逍遙是有點不解的神色,大部分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只有氣尊微微側目看了眼皇甫楓流,又微微點了下頭。

範小龍叫到:“搞什麼飛機啊?這個我一片莫名啊!”

皇甫楓流卻對他一笑,按了下範小龍挺拔消瘦的肩膀道:“沒事,我們兄弟聯手!”

“書生和文盲聯手吧!”應雙兒輕聲嘀咕道。

皇甫楓流一回頭,恨恨地看了她一眼道,應雙兒吐了下舌頭不再說話。皇甫楓流尋思著怎麼說應雙兒幾句——說自己是書生無妨,但說範小龍是文盲,哪怕是開玩笑也不行!卻聽見書呆的聲音傳來。

書呆那憔悴的臉上出現一抹異色,他看了眼皇甫楓流開口道:“選定就好!每人的時間一樣,這些茶女為為大家跳流觴之舞,一曲終了再統計資料。”

這時眾人已走到那溪流邊站定,書呆指著由無數個“幾”字型組成的溪水的中間說:“這一局,從僧道人開始!”

剛才一局是從地劫門氣尊開始的,這局從玉牌會開始也算公平。

清晨的陽光柔和地灑下來,遠方那一抹紅霞映出山間霧氣正慢慢消散,山風吹過,走近溪流和堆放的硯臺處的眾人卻聞道一些奇怪的味道——硯臺本應該是墨汁味,可這些硯臺——

而且不是一種味道,有的幽香、有的濃烈,有的卻有點刺鼻!

酒!

而且是各種各樣完全不同的酒!

西門冰冷冷地問道:“那硯臺裡的酒是怎麼回事?”

天色已明,可他的臉上愈見蒼白,幾乎半天沒說過一句話。要不是因為酒是陽熱之物他很抗拒,還不知何時才會開口。

書呆像個木頭那樣念道:“除了說出硯臺的名字之外,如果能說出這些硯臺上灑的或者是裡面盛放的是什麼酒,那就加一分!說錯了我們就學學書聖他們,罰酒三杯!”

他說話一點感**彩都不帶,西門冰卻急了:“你怎麼不早說?”

書呆看都不看他,嘴裡卻道:“還六公子呢,山風不起這點氣場變化都不知道!”

按道理這麼多酒,味道早就該傳出讓眾人聞到了。可是一來前面風向不對,二來硯臺上都蓋著蓋子,加上旁邊一大群少女身上淡淡的香氣更擋住能傳來的微弱酒味。

眾人明白了,看來不僅比對古玩的認識,還比對酒的瞭解和酒量。

僧道人眉頭一皺:他雖不顧及佛門和道門的戒律,這酒卻是很酒不碰了。佛道二門的初級五戒中都有酒戒,可僧道人卻是因為自己修煉的法門而拒酒。

他實在不願聞這酒味,而且他也知道自己託大被算計了:石公孫的酒量不錯,氣尊似乎和皇甫楓流一樣早算到了這酒的事,一個選了酒量在幾人裡較好的笑完顏,一個選了可以做酒狂接班人的範小龍!

氣尊有這個修為可以理解——她年紀雖輕,地劫門四尊者的位置不會是虛名;可那皇甫楓流的氣的理解和判斷竟超過了自己!真有點難以理解。他開始明白為何上面要他們嘗試招募皇甫楓流了。

這時,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醉漢踉蹌地從茶林中走出,也不理眾人,自顧在溪水邊坐下,仰頭又是一口酒。

酒狂!

比對硯臺的學問,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