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四口’怔了怔;按理說她與冷先生還沒有結婚,目前還是試著交往的情侶關係;她還不算是冷家人。可冷先生的父母好像都已經把自己當媳婦了。她不禁想;如果有一天她與冷先生分手了,他的父母是不是會失落甚至痛苦。她心善,最不見得兩個老人家為她而受苦,所以潛意識裡,她還是希望她與冷先生可以和平相處。
就在她發怔之際,冷宇可溫柔的嗓音傳來:“鈴兒,吃水果。”
垂眸,看到他手裡用牙籤插著一小塊菠蘿。她正要用手接過,冷宇可又說:“張嘴!”
她很聽話,張了張小嘴。很快,菠蘿入口,香甜可口。冷宇可依然很貼心,立馬抽出一張紙巾,在她的嘴角輕輕擦了擦。
夫妻倆看到這幕都覺得自己呆在這裡有些多餘,悄然退了下去。
見父母離開,冷宇可的動作更加親密。先是將葉風鈴的頭靠在自己硬實的肩膀上,吻著她發頂上的秀髮。
“冷先生,明天我還要上學呢,我們早點回去吧。”此時的葉風鈴早有了睏意。
“今晚不回去,就住在櫻花林,明天一早送你下山。”這是冷宇可早就計劃好了的。
葉風鈴見他這麼說,也不催著回去了,反倒安安心心地靠在他懷裡,看著皓月當空,繁星纏繞,慢慢地也就睡著了。
冷宇可感覺得出懷中人入睡,自己也半眯著眼睛,昏昏沉沉的。
兩人就這樣在露臺上睡著了,不過冷宇可睡眠輕,很快被周圍的風吹草動給驚醒,猛然看到縮在自己懷裡的小可人,擔心她著涼,立馬打橫抱起進了屋。
剛為她蓋好被子,就發覺她的臉龐發熱,摸了摸額頭,滾燙滾燙的,八成是發燒了。
家庭醫生四十分鐘內就趕來了,給葉風鈴打了退燒針開了退燒藥後,囑咐要多休息便離去。
這一夜,冷宇可為了照顧葉風鈴忙碌著,一會兒端熱水,一會兒蓋被子,親力親為。到了下半夜,實在是累了就趴在床頭打了個盹。
葉風鈴燒得不輕,睡得迷迷糊糊,一醒來就想要上洗手間。
冷宇可深怕她著涼受風,將門窗緊緊關閉,還在她的身上披著厚厚的外套後才放心扶著她上洗手間。然後再扶她躺回床上,別看這一來一去的,還是很折騰人的。
葉風鈴過意不去,勸他:“不過是發燒而已,冷先生您去睡吧。”
冷宇可摸了摸她的臉,雖然燒有些退了,但還沒有完全好,他還是放不下心。
“快點睡去,別多話!”他厲聲道,平時他對她說話都是極溫和的,可在這種時候,該嚴厲就得嚴厲。
葉風鈴最終安靜睡去,冷宇可則繼續守護。
天大亮,幾乎一夜沒有睡好的冷宇可吩咐傭人煮好粥後,又讓冷丁通知了學校給葉風鈴請了病假,而後又坐在床頭期待著葉風鈴的甦醒。
被褥裡,她像一隻貪睡的小花貓,滿臉通紅,兩隻手呈小拳狀很有規律地放在枕頭上。
他看了整整一夜還沒有看夠,索性在她的臉頰上吻了吻。
體溫恢復正常,但身體好像還是很嬌弱。
葉風鈴迷迷糊糊醒來,問的第一個問題就是:“現在幾點了,我要上學了。”
冷宇可笑著回應:“現在都十點了。”
葉風鈴驚得整個人坐起來:“上學來不及了。”
“我給你請假了一星期的假,你放心繼續睡吧。”
“一星期?”葉風鈴就是不明白只是普普通通的發燒怎麼就能請一星期呢?
“有問題嗎?”
“只是發燒要請一個星期的假嗎?”
“醫生說了你的身體有點虛,多請幾天假也沒有什麼。”
葉風鈴沒有再多說什麼,反正假也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