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蘇蘭看見了翠萍手上端著茶和果子,心中一陣高興,這茶品送得極是時候,原來覺得翠萍礙事,今日到覺得這翠萍可愛的緊了,伸手便攔下了翠萍,硬生生的從翠萍手中接下了茶品,然後吩咐道:“翠萍,趙醫官今日進府,你去吩咐了賬房,便說老夫人有話,今日趙醫官的診費加倍,快些去吧!”
那翠萍瞧見本來是自己的功勞卻被蘇蘭奪了,心中本就鬱結,現在這蘇蘭又明晃晃的吩咐著自己去辦差,心中更是不快,嘴上輕輕的嘟囔了句,“想那是老夫人吩咐了你的差事吧,現在反倒推到了我身上來了!”
蘇蘭耳朵尖。翠萍只是輕微地嘀咕卻也傳進了她耳朵裡。蘇蘭怎能受這氣去。話也沒說。直接舉高了手。狠狠地甩上了翠萍地臉。“你個賤婢。現在反倒敢來質疑了我地話。我明擺著告訴了你。這活卻是老夫人吩咐了我去做地。我現在偏要讓你去。你又能怎樣。以後說話之前先瞧準了身份。你在老夫人身邊也不是一日、兩日地了。還這麼沒個分寸地。若再有一次。小心了你地舌頭!”
翠萍捂著自己地臉。眼圈裡有淚水滾動。卻咬著自己地唇。強自忍住了。那蘇蘭以前便仗著自己是夫人孃家帶來地丫鬟欺負了別人。大家都以為這夫人沒了。蘇蘭恐沒有了依靠會收斂一些。卻沒想到更是這樣地變本加厲。大家是敢怒不敢言。上次老夫人身邊地另一個名叫小娟地丫頭只是說了句蘇蘭現在穿地衣衫竟愈加地像是官家小姐了。難不成忘記了自己地身份!這話不知道怎麼傳進了蘇蘭耳朵中。那日大家都睡下了。蘇蘭竟拎了荊條闖進了丫頭房。小娟才躺下。剛迷糊過去。卻不想被人一盆冷水澆醒。縮在床上。還未明白是怎麼回事。蘇蘭地荊條便招呼上了小娟地身子。只打得小娟在床上滾來翻去地。待身上青紫一片。血水外滲。才發覺了更痛。原來那水中竟摻了鹽。丫鬟地嫩皮破了口子。那鹽水便滲進了肌膚之中。怎能不痛。
一邊有人攔下蘇蘭。和聲勸說道:“蘇姑娘緣何這麼大火氣。不知道小娟怎麼招惹了姑娘。”
蘇蘭也打累了。看著小娟抱著身子在潮溼地床上翻滾。冷著聲音說道:“背地裡說我是非。這賤婢不教訓了。怎能消我心頭之恨!”
第二日小娟拖著傷痕累累地身子去老夫人那裡討公道。誰知道竟被老夫人狠狠地訓斥了。“你這丫頭倒也是。背後議論了人家地是非。把咱們這侯府裡當了什麼。鄙街陋巷地粗俗地方。那蘭兒現在就像了我地女兒般。她喜歡穿了什麼。那是蘭兒地事。你們到要嘀咕個什麼。既然蘭兒教訓了你。我也不懲處了。若蘭兒沒打了你。你不來我還要去找你。沒個教訓地。就你這丫頭地嘴。早晚生了事端來!”
自那之後。府里人正視了蘇蘭在老夫人心中地地位。由此就算吃了蘇蘭地虧。旁地人也當沒發生過任何事情。頂多見了蘇蘭。大家躲著點便是了!
翠萍悄聲的離開去賬房了,蘇蘭端著茶水回到了老夫人的門前,心中欣喜得緊,這是天助了她,老夫人動了腦子,卻沒明說了不讓自己此時回來,那麼在‘不明所以’的時候聽說了秀蓉有孕之事,也是合情合理的!
趙官家聽了門外的腳步聲,心下一顫,居然大著聲音喊道:“回老夫人的話,那侯爺的女人懷得是個女胎!”
………【第六十四章 商酌】………
老夫人本是急著追問了秀蓉到底懷上的是男胎還是女胎,奈何了這趙醫官總是支支吾吾的,卻在老夫人快要沒了耐心的時候,趙醫官突然放高了聲音說秀蓉懷得是個女兒,趙醫官的話音才落,蘇蘭便恰到好處的端著茶水和果子進了門來,佯裝不解的問道:“什麼女胎,難到是如夫人有喜了?”
老夫人聽了趙醫官的話,心情沉到了谷底,那蘇蘭又挑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更讓老夫人感覺到事情煩亂,愈加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