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面前，問她是不是困了。

她小幅度點頭，困得話都懶得說。

大概過了幾分鐘，服務員進來，手上端著果盤，放在桌子上後，問他們需不需要點東西。

楊志海拿起桌子上的選單，點了兩個菜和喝的，問陸小柏要不要。

現在時間晚上九點，他們剛吃過飯，肚子並不餓，陸小柏搖搖頭，轉身看看殷霧岫，接過選單點了糕點和拼盤沙拉，別的沒點。

等服務員出門後，兩人坐在桌子前無所事事。

陸小柏手裡剝了個橘子，走到殷霧岫面前，問她要不要吃東西。

殷霧岫先是搖搖頭，然後點點頭，閉著眼睛張開嘴。

陸小柏都不需要想，秒懂她的意思，手上橘子剝了兩瓣，塞到她嘴裡。

期間，手指觸碰到溫熱的東西，他胸口停跳半拍，接著心情莫名煩亂，收回手時，摸索兩下手指觸碰的地方，剩下的橘子一口塞到嘴裡，胡亂嚼兩下嚥下去。

走回桌子前，看到楊志海笑容猥瑣的看著他。

陸小柏更煩了，隨口說了句：&ldo;你知道你的表情像什麼嗎？&rdo;

楊志海還在笑：&ldo;像什麼？&rdo;

陸小柏：&ldo;中年油膩猥瑣大叔，孩子看到秒哭那種。&rdo;

楊志海懟他：

&ldo;看你能當我兒子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rdo;

陸小柏差點跳起來：&ldo;誰是你兒子？&rdo;

楊志海擺手，頭低下去，手貼在鼻子前邊，勾勾。

陸小柏一邊說幹嘛一邊低下頭。

只聽他說：&ldo;跟楊哥說實話，你是不是看上小殷了？&rdo;

陸小柏表情龜裂，他覺得自己被橘子嗆到了，炸毛吼：&ldo;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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