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嗎?”烙炎冷冷的抬起唇角,“一個男人的自尊被傷成這樣,他迫切的需要什麼來滿足自己的自尊心, 不然他可能會瘋的。”
“那也不可能會是允西,”李墨搖頭,“安謹不是那般不講理的人。”
“看看吧,”烙炎沒有李墨塵這般想的開, 在他看來,他能感覺到的,那麼十有就是會發生的。
“所以,你們要準備回去了?”李墨塵心細如塵,已經將他的心思猜了有分了。
“我感覺和你在說話有很有意思,”烙炎笑著向李墨塵敬了酒,其實,這人的聰明才智不下於他。
“我也是,”李墨塵和他稱兄道弟了起來,其實本來就兄弟啊,他是他妹夫。
“對了,那你什麼時候回去?”李墨塵站了起來,現在很好,兩國現在都是處於最和平的時候,只要有烙炎在,兩國絕對不會有戰亂之苦,他可不想因為一個安謹,和烙炎的關係不可開交,那樣就太得不償失了。
“等皇陵修完之後,”烙炎用手指輕輕點著桌子,現在離皇陵修建沒有多長時間了,也離寧妃娘娘的忌日不遠了,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回去的。
“恩,”李墨塵也是同意,所以在這幾天裡不要有太多的事情發生。
在外人看來,將軍府一切安好,安謹還是一樣的意氣揚敗發,身處高處, 嬌妻幼兒,這兩樣他都是擁有了,他這一生也算是滿了,可是外面的人絲毫都不知道,現在的將軍府簡直就和地獄差不多。
雖然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卻是人人自危,有時就連大聲說話都是不敢。
奶孃抱著才不過一歲的孩子,不斷的嘆著氣,孩子在哭,就算是哭死了,現在也沒有人會在意他一分,他的爹,他的娘,還有那個最疼他的陳管家,都是不會再管他是不是餓了,是不是哭了,是不是病了。
“可憐的孩子,你以後要怎麼辦啊?”她不斷的哀聲嘆氣著,就連外面的天色也是跟著暗了起來,而這裡沒有一個人感覺前路是光明的。
安謹推門走了進來,黑暗的房間才是因為外面的光線而顯的刺眼起來。
蘇靜怡抬起了頭,此時她的寒酸樣不要和以前相比了,就就連個丫環也是不如,衣服幾天沒有換了,頭髮也是幾日沒有梳了,就連臉也是很久未洗了。
“你想要拿我怎麼辦?”她沙的嗓子說著。
安謹坐下,面無面情的直視著她這張自己以前迷戀到底的臉,也不知道她除了臉之外,什麼地方還是他喜歡的
他不說話,就只是這樣望著,望著,然後眯起了雙眼,似是想到了什麼。
“你為了得到這個夫人之位,費盡了不少心思吧,什麼純潔動人,什麼高傲不可寬攀,只是一個妓子而已,”他冷聲的諷刺著,讓蘇靜怡無血色的臉再度慘白了一分。
她突然笑了起來。
“是啊,我是就是妓子,可是你不是愛我這個妓子發狂嗎?不是愛的連那個傻子也不要了嗎,如果不是你這麼配合,我能當上你的將軍夫人嗎,這一切怎麼能怪得了我,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
“是你給了我這這些理由,是你給了我機會。”
她的字字句句都是刺著安謹的心臟,讓他的心一次又一次的疼著,也緊縮著,他握緊手指,脖子上的青筋都是跟著跳了起來。蘇靜怡,你該死。
蘇靜怡笑出了眼淚,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對自己的悲哀,“我是該死,可是你不也一樣,安謹啊安謹,”她站了起來,雙手撐在了桌子上,然後緊緊盯著這張男性的面孔,此時上面沒有愛,沒有情,只有厭惡,只有冷淡,還有說不出來的悲哀。
“怎麼,你後悔了,後悔趕走了那個傻子,還是你在在憤怒 ,那個傻子找到了一個比你強千倍百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