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沒有遇到奇葩,天上飛六小時,晚上九點到斯德哥爾摩阿蘭達機場。
入境順利,打車三十公里到獨別墅酒店,辦理入住後不久,有人來敲門。
來人身上沒有攜帶危險品,張景從裡面開啟房門。
女人,約三十歲,面容姣好,棕色長髮,身著棕色風衣,棕色短生幫皮靴。
“張先生,”女人向前伸出手,“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安奧斯卡瓦倫保。”
張景伸手與女人輕輕一握,“安小姐有事情?”
“不請我進去坐?”
大晚上,女人不怕,張景也不怕,讓開身體。
安走進客廳,在沙發前坐下。
張景關上房門,隔著茶几,在女人對面坐下。
“張先生,聽說你在多哈遇到了襲擊,”安奧斯卡瓦倫保直奔主題,“跟著你就來到斯德哥爾摩,這一定不是巧合吧?”
“亞歷克斯嫌疑很大,”張景攤攤手,“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我認為他就是幕後主使,就像他堅持認為我殺死他妻子和兒子。”
類似蕾雅和奧爾蒂斯的結合體,安據理力爭,“瓦倫保家族擁有瑞典40的上市公司,社會地位擺在這裡,不會對你說謊。”
“你我都知道,”張景呵呵,“你們每天都在說謊話,但凡有一天誠實過,我倒立扮演水龍頭。”
安語塞,她知道的事情,家族控制的電視臺、新聞媒體,確實天天都在說謊,一天365天,沒有一天不說謊。
媒體說謊並不是記者和編輯喜歡說謊,而是家族控制的結果。
“別的事情不論,”安強調道,“你被襲擊的事情跟我們沒關係。”
“安小姐,”張景隨手挑撥道,“早年你父親與亞歷克斯先生爭奪掌門位置失敗;
按理來說,你或你的兄弟會是下一任掌門,你猜亞歷克斯先生會不會把位置傳給他的兒子,你這一脈從此被邊緣化。”
“張先生,這是很低階的離間計,請你相信,你在多哈被襲擊,跟我們沒關係。”
話不投機半句多,張景從沙發前站起來,走到客廳門口,開啟房門,示意女人趕緊滾蛋。
看出自己沒能說服張景,安奧斯卡瓦倫保起身離開沙發,經過張景身邊時,深深凝視,隨後離開。
二十分鐘後,安回到家族祖宅,見到現任掌門,也就是老父親的親哥哥。
除離間之外的對話,描述一遍。
七十歲出頭的亞歷克斯若有所思,張景的感覺很準,確實是他派的人制造的襲擊,死了那麼多人,目標卻偏偏活了下去。
“叔叔,”看著走神的掌門,安語氣遲疑問,“是你派的人嗎?”
亞歷克斯沒有回答侄女的問題,他正在思考。
任務失敗,還被人家打上門,接下去怎麼辦?
畢竟是存在兩個多世紀,擁有比肩西方傳統財閥的實力和關係,處理辦法是有的,亞歷克斯看向侄女,“安,你回去休息。”
安點頭,她現在也確定,在多哈襲擊張景的人,確實是自己的親叔叔。
膽子好肥,弄死張景,他的大老婆肯定會報復。
不為家族利益考慮,這樣的掌門,應該早點退位。
像是能掐會算,亞歷克斯心裡猜到侄女念自己不好,但是,他之所以掌門,會的就是權謀與平衡。
總之,在亞歷克斯認為,危機危機,有危也有機。
當客廳裡沒有外人,亞歷克斯電話打出去。
午夜十二點,張景剛洗過澡,正準備睡覺,電話翁翁震動。
“張景,,”電話裡傳來蕭小天的聲音,“亞歷克斯剛才已經答應,以後不會對你,也不會對你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