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你麻煩!”
湘繡心願達成,忙把南宮昊天抱得更緊,可癱在地上的蘇姨娘則瞪大眼睛,一臉不依,“老爺,湘繡只是個奴婢,最多抬為通房,她那樣的出生,又無一兒半女,憑什麼這麼快就做姨娘,妾身不服!”
“你閉嘴!”南宮昊天沒好氣的睨向蘇姨娘,一字一頓的道:“湘繡沒有一兒半女,本侯給她不就得了?你不僅不知羞恥,且暝玩不靈,在府裡對姨娘下如此狠手,還耍手段栽贓別人,來人,把蘇姨娘拖出去,罰她在清墨軒院子裡跪一整晚,讓她好好反省反省!”
“老爺!我和你夫妻十載,你竟罰我下跪?”蘇姨娘不可置信的盯著面前雙眸噴火的男人,她這生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要怪就怪湘繡和南宮嫿這兩個小賤人,聯合起來整她。
南宮昊天冷哼一聲,抬眸不言,南宮嫿故作親切的走到蘇姨娘面前,“姨娘莫氣壞了身子,在蒼祁朝,誣陷、毆打都要叛罪,父親這麼做,無非是做給外人看,別人會認為父親治家嚴明,剛正不阿,公允明斷。倘若父親偏私放了姨娘,如果讓朝中的御史言官抓住把柄參上一本,說父親縱容惡妾毆打下人,到時會連累咱們整個侯府,如今父親正在氣頭上,姨娘切莫再和父親鬥氣,姨娘你就向父親服服軟,他始終也是侯爺,說不定父親會就這麼算了!”
“你!”蘇姨娘咬牙切齒,如鋼蹦兒般吐出一個字,這賤人少在這惺惺作態,一切都是她在背後主導,她從前怎麼就小瞧了她?
一聽到御史言官幾個字,南宮昊天更是一身危機感,那些言官們慣會捕風捉影,每天的任務就是彈劾這個那個,想到這裡,他氣得冷冷拂袖,沉聲喝道:“來人,把蘇姨娘拖出去罰跪,把打人的那幾個老貨一併拖去院子,每人杖責三十,誰要再替蘇姨娘求情,一併杖責!”
南宮昊天一命令,立即有幾名雜役進來拖周嬤嬤,蘇姨娘氣得咬碎銀牙,還想求情,南宮昊天大掌一揮,她已經被左明給提了起來,迅速拖到院子裡。
就這樣,蘇姨娘被罰跪在院子裡,周嬤嬤則被小廝們打板子,頓時,清墨軒哭聲一片,南宮昊天又勒令,誰要是再大哭大喊,再加三十大板,這一吩咐,連蘇姨娘也不敢吼叫了,只得恨恨的跪在大樹下。
而屋裡,南宮昊天正親手為湘繡擦藥,那眼神含情脈脈,看得南宮嫿都一臉羞紅,接著,南宮嫿自告奮勇的帶湘繡出去開臉,只要給湘繡開了臉,梳上新人髻,換上新衣送回清墨軒,湘繡就真的成了姨娘。
南宮嫿領著湘繡走出書房,再緩緩將房門帶上,看著遠處跪在地上的蘇姨娘,眼底是冷冷的利芒,她也有今天!
蘇姨娘看著滿目冷笑,神采奕奕走出來的湘繡,一雙眼睛噴出怒火,她不是暈過去了嗎,轉眼就如此神氣,她今天是著了這兩賤人的道!
遠遠的,南宮嫿領著湘繡朝蘇姨娘走去,蘇姨娘冰冷的咬緊牙關,跪得膝蓋生疼,真恨不得衝上去咬南宮嫿兩口。
南宮嫿故作不經意的經過蘇姨娘身旁,朝看守的左明走過去,把玉萼手裡的一壺英山雲霧遞給左明,微微笑道:“左大哥辛苦了,這是上好的英山雲霧,你看守蘇姨娘定會口渴,嫿兒請你喝茶!”
左明有些害羞的揉了揉頭,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如今尊貴的大小姐親自請他喝茶,他一張臉立即紅了,“多謝大小姐。”
左明才說完,跪在地上的蘇姨娘便冷哼一聲,“姑娘家的,竟沒羞沒臊的給個奴才獻殷勤,大小姐你真是飢渴!”
被蘇姨娘這麼諷刺,左明一張臉立即變得鐵青,穩穩握緊拳頭,南宮嫿則不怒反笑,搖著雲香團扇指了指遠處正在打周嬤嬤板子的侍衛們,溫和笑道:“幾位大哥,下手可得重些,定要給周嬤嬤她們長點記性,讓她們再也不敢欺負咱們的湘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