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危險,說殺就殺,而且殺得毫不留情,如此雷霆的手段,和平時的他太不一樣,像換了個人似的,身上帶著強大的氣場,令人生出一股壓迫感。
見南宮嫿退後兩步,一雙烏黑的眸子正凌厲探究的看著自己,祁翊眉鋒一挑,狹長的美眸泛著攝人心魄的光澤,一襲白袍隨風飄揚,眉目如畫,唇紅似夕陽,滿眼的風華絕代,一臉的強勢霸道,此刻的他,顯得更高大俊削起來。
南宮嫿穩穩斂住心神,眼裡泛著淡淡的疑惑,隨即朝祁翊拂禮道:“多謝世子相救,嫿兒無以為報!”
祁翊嘴角淡淡勾起,見南宮嫿態度謹慎,便輕聲道:“你不必害怕,他們該死!”
南宮嫿心裡十分忐忑,不是方管事該不該死的問題,而是此刻,她覺得面前的男人身上罩著濃濃的寒氣,冷得她不由自主的撫了撫冰涼的身子,“我知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他們想殺我,還貪得無厭,只是……我不知道你竟然……”
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心裡既感激他,又有些害怕,正在這時,身旁的男子已經抬頭望了眼天上的月光,淡淡的道:“你知道我為什麼篤定你會跳飛仙舞麼?”
南宮嫿嘎的抬眸,很自然的搖頭,“不知,還請世子解惑!”
祁翊狹眸半斂,紅唇輕勾,一臉深情的凝望著南宮嫿,突然,他高大的身子欺身上前,玉手一把挑起南宮嫿粉紅的唇,嚇得南宮嫿瞪大眼睛,眼神變得驚愕全複雜,他想做什麼?
“世子,請你鬆手,男女授受不親,嫿兒還未出閣……唔!”南宮嫿話還未說完,男人已經將她強勢的摟在懷中,大掌緊緊抱住她,與此同時,他已經低頭含住她殷紅的嘴唇,霸道且強勢的吻向她。
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南宮嫿渾身一滯,等她感覺自己和他貼得很近,且被他強吻了時,她忙伸手要去捶打他,可手一伸出來,便被男人大掌捏住,既控制住她又不失溫柔。
南宮嫿只覺得腦子充血,一陣天眩地轉的感覺朝她襲來,他的吻來得如暴風雨般猛烈,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讓她不知所措起來。
“唔……你放開我……”南宮嫿只覺得檀口一陣香甜,可才說話,男人便已經朝她檀口內攻城掠地,他的舌尖挑逗且誘惑的與她唇齒交纏,大掌始終將她的腰緊緊扣住,這比暴風雨還激烈的強吻,讓一向知禮守法的南宮嫿覺得恍如天塌了下來。
正在這時,男人已經沙啞而低沉的輕吼一聲,將南宮嫿一下子抱起,讓她靠到一棵榆樹下,他則微瞼雙眸,繼續在她唇上吸吮啃咬。
月光下,男人俊美的容顏顯得十分醉人,他纖長濃密的睫毛如刷子般嵌在眼瞼上,整個人流光瀲灩,邪魅溫情。
“你……唔,你放開我!”就在祁翊正享受這時甜蜜的時刻時,女人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突然一把推開他,像小白兔似的抱著胸,朝後面連退三步,卻看得男人爽朗一笑。
南宮嫿捂著被他吻紅了的唇,退了三步之後,一臉冷漠的盯著祁翊,她可沒開放到未婚便與男人親吻的地步,她現在很生氣,他是想讓她閨譽受損,嫁不出去嗎?
她要對將來的丈夫負責,而那個平時溫和得似神祇的男人,如今竟霸道得強吻了她,氣得南宮嫿揚眉急切的道:“你為什麼沒經過我同意就強吻我?你太過分了!”
祁翊嘴角勾起抹魅惑人心的笑,滿眼生花的道:“你的意思是,經過你同意,就可以了?”
該死的,他的聲音竟如此溫潤敦厚,十分的好聽,又很誘人,聽得南宮嫿耳朵都快酥了,她雙目圓睜,冷冷盯著祁翊,嘴角勾起抹冷笑,“很抱歉,之前我很感激你,但你如今強吻我,我很生氣!”
“我不過是把你那晚對我做的事‘報復’一遍,還沒報復完呢,應該是我生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