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沓白紙來來回回翻了好幾遍, 才認命地丟了。
她雙眼無神,愣了好一會兒,像是呆了。
直到俞北平拍她臉,她才哭喪著回頭:&ldo;記錄了一下午的,不見了, 變白紙了。&rdo;
俞北平不信:&ldo;你是拿錯了吧。&rdo;
&ldo;沒,就這一沓,沒別的了,不見了。&rdo;
俞北平推開她, 低頭翻閱那堆白紙。紙是沒問題,看了會兒他就放了,眼角的月光正好瞥見她擱在桌上的筆。
他拿起來,放手裡端詳了會兒,沒好氣地扔給她:&ldo;自己看看。&rdo;
湯子期下意識一接,一愣:&ldo;怎麼了?&rdo;
&ldo;自己看。&rdo;
她還懵懂了,可盯著這筆仔細一看,臉色就越來越難看了:&ldo;……&rdo;這玩意兒居然是她平時用來練字的消字筆!
她的表情就好比吞了只蒼蠅,上不來,下不去。
俞北平真沒忍住,又好氣又好笑,拍著她腦袋安撫:&ldo;下次長點兒心。這種低階錯誤,只能怨你自己。&rdo;
湯子期心裡更膈應了:&ldo;首長,你是在幸災樂禍嗎?&rdo;
&ldo;有點。&rdo;他竟然還挺坦誠,對她微微笑,長臂一伸,好整以暇地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湯子期:&ldo;……&rdo;她要離婚!
……
翌日,兩人商量好了一塊兒去打高爾夫。
今天不算堵,開車到球場只花了半個多小時。他們從側門直接開車上山,俞北平是常客,崗哨的保安都沒問。
&ldo;這要往哪兒停啊?&rdo;湯子期新奇地往窗外張望。
&ldo;有地下停車場,不過那地方不方便,以前我都停東邊休閒區。&rdo;俞北平慢慢扭方向盤,動作隨意,遊刃有餘,一看就是開慣這種盤山路的。
沿途的路不算窄,但也不寬,頂多兩輛車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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