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知道你喜歡重口一點的。&rdo;她對他眨眼,理直氣壯,&ldo;我要□□分太聽話,還怕你覺得無聊呢。&rdo;
&ldo;那我還得謝謝你咯?&rdo;
&ldo;那就不用了。&rdo;肚子這時候叫了兩聲,湯子期抓起睡衣外套套上,伸了個懶腰,眼神示意他,&ldo;我餓了。&rdo;
&ldo;叫外賣?&rdo;他侃她。
湯子期齜牙,他明明就知道她什麼意思,這種時候還要佔點兒便宜。可沒法,肚子實在餓,這一點上,簡直被他吃得死死的。
誰讓她不會做飯呢?
她只好示弱,雙手作揖,似模似樣地鞠了個躬:&ldo;俞北平,俞大大,俞六哥,求求你,給我做一次豐盛的早飯吧,我肚子都唱空城計了。&rdo;
&ldo;算你識相。&rdo;他彈了一下她的腦門,轉身下了樓。
湯子期回頭看看窗外,又看看鬧鐘,打了個哈欠又躺了回去。
約莫又在床上賴了十幾分鐘,俞北平上來搖醒他:&ldo;你可真會見縫插針啊。這麼點兒空隙都逮著?快點下來,早飯好了。&rdo;
她這才不情不願地跟著他下樓。
早飯很豐盛,兩片現烤的麵包、一個荷包蛋、一杯熱牛奶和一份三明治,都是雙人份。
湯子期是無肉不歡的人,不過這麵包香味真的很濃,她扛不住咬了一口,又抿了口牛奶,幸福地閉上眼睛。
俞北平微笑:&ldo;每次看你吃,我的食慾都會好很多。&rdo;
湯子期沒在意,低頭啃三明治,隨意問了句:&ldo;以前你食慾不好嗎?&rdo;
&ldo;四年前,我還在鹿江邊境那兒的武警隊,工作可不比現在,危險性要高得多。&rdo;
湯子期皺眉想了想,還是不解:&ldo;你們通訊站不都是指揮工作嗎?雖然也有前線的,不過大多都是呆在總站的指揮中心的吧?而且,你一畢業就是一毛二,哪有去前線的機會?哪來的危險?&rdo;
&ldo;你的意思是,坐鎮總站就比上前線輕鬆了?&rdo;俞北平擱下手裡的雞蛋,笑問她。
他專注地凝視一個人時,哪怕臉上不笑,眼底也會沁出淡淡的笑意,很自信,卻不咄咄逼人,非常迷人。
他看得她不好意思了,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ldo;rry。&rdo;
不過,她確實是不瞭解他的工作,虛心認錯:&ldo;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說說。&rdo;
俞北平笑一笑:&ldo;其實也沒什麼神秘的,現在是指揮武警消防救援隊,以前是指揮武警打擊各種邊防犯罪活動,總之都是指揮。可你別覺得我這坐鎮總部的工作就輕鬆了,他們在前面拼命,我們得在後面隨機應變,制定出各種行進路線和方針。類似於&l;怎麼營救人質&r;、&l;怎麼撂倒罪犯而不被發現&r;……如果有一絲一毫的失誤,就可能導致整個行動失敗。&rdo;
湯子期也聽得一愣一愣的。
這承擔的責任和風險,確實大。就像領導,別看只是坐在後面指揮,可承受的壓力其實才是最大的,下面人只管執行,他得給出總方針,稍有行差踏錯,一切責任都得擔。
擔責任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心裡那坎。
如果因為他導致行動失敗‐‐湯子期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慄,如果是她,肯定是承受不了這麼大壓力的,上都不敢上。
一直都覺得他心理素質很強大,原來都是這麼被逼出來的。
&ldo;那失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