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弱,因為一些事一直壓抑著最真實的自己,現在開始,我要做我真正的自己。”
“至於你說的值得嗎?沒有值不值得,只有我願不願意。上次我已經說過了,我愛你,不能繼續看著你受委屈而繼續不問不聞,如果那樣,我還有什麼資格愛你。我不會勉強你愛我,即使你一輩子不愛我也沒關係,我還等,直到我不再愛你為止。”
那天晚上,夏清幽還是在陳若風那裡吃了飯才離開的,只是從吃飯到離開,兩人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但是卻沒有感覺絲毫的尷尬。那種感覺很奇怪,甚至有些匪夷所思。按理說,那樣的表白後,若果另一方沒有答應,兩個人繼續待在一起,肯定會尷尬,會不自在。他們卻完全沒有,不但沒覺得尷尬和不自在,反而覺得安心。
那天后兩人沒有見面,也沒有聯絡,就連桑雪歌也不再提起。生活又回到從前,學校,電視臺,採訪,編輯稿子,修改稿子,唯一不同的是,夏清幽在考慮很久後把翻譯的工作辭掉了。雖然早就預料到他們不會輕易讓她離開,但她一旦下了決定就不會改變,所以看到她那麼堅持,他們也就勉強她,只說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找他們。
一直對她冷嘲熱諷,見縫插針找她麻煩的戴肖楠,忽然一下子不在找她麻煩,看到她也只是淡淡地看她一眼便離開。米露他們替她開心著,可夏清幽卻開心補起來,反而覺得特別的不安,每次看到戴肖楠看她時的眼神,那分不安立即無限的擴大,然後迅速膨脹,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正朝著它慢慢走來,準備 給她當頭一擊。
這天下午,夏清幽剛編輯好頭天採訪的稿子送到主任辦公室,電話便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一直以來,陌生號碼,清幽從來都是直接無視。可這個陌生電話一直響個不停,似乎大有她不接,它就不準備罷休的架勢。
終究還是把電話接了起來,夏清幽還來不及說話,就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一個溫和的女聲,說,“請問你是夏清幽小姐嗎?”
“我是夏清幽,請問您是……”
她說,“我是陳若風的媽媽,現在正在你們電視臺下面,你現在有時間下來一下嗎,有些話想告訴你知道。”
陳若風的媽媽?她來這裡找她幹什麼?腦子裡忽然劃過一些電視裡面的情節,夏清幽點點頭,反應過來自己是在講電話,才又說,“那請阿姨在下面等我一下,五分鐘就好,我先要回辦公室跟別的同事說一聲才能離開。”
“好。”
夏清幽下來後,兩人一起去了電視臺隔壁的咖啡廳。分別點了一杯拿鐵,一杯紅茶。冬日…後的陽光,似乎總是懶懶地照射著一切,卻依舊是那樣的五光十色,那樣的奪目,讓人無法不去主意它,反而更加喜歡它。
“從若風告訴我他喜歡上一個女生時,我就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女生能讓我那個挑剔的兒子開口說喜歡,那晚在晚會上,本來想看看你,誰知道發生那些事。現在我看到你了,若風的眼光確實不錯,你真的是個很好的女生。”
聽到說話,夏清幽迷惑而驚訝地看著她,她特意來這裡不是找自己興師問罪的嗎?怎麼現在反而在誇獎她?
似乎看出夏清幽的迷惑,盧曉慧笑著說,“你是不是很奇怪我剛才說的話?因為你若風才會跟肖楠提出分手,我該討厭你,罵你才對,可……若風是我們家的獨子,我們家是醫藥世家,從小若風就跟著他爸爸一起學醫,別的孩子在看漫畫動畫片時,若風看的都是醫術,不然就拿著針對著人體模具一遍遍的練習怎麼扎針。”
“我知道若風的理想不是學醫,我也知道若風不喜歡肖楠,可是為了我們家,他別無選擇。若風從小就懂事,不管他多不開心都不會告訴我們一個字,就算是他不喜歡的,只要我和他爸爸說了,他就一定會去做到。他是我十月懷胎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