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忙著侮辱她了,真正幾乎全社會都開始認同焦日朗苦幹的成果,她母親卻仍然忙不迭踩低她。
文英傑忙稱呼一聲:「伯母。」
那伯母冷冷答:「不敢當。」
日朗問:「你有事找我?」
「我今晚有應酬,想問你借只表出出場面,可惜遍尋不獲。」
日朗馬上除下腕上的金錶遞予她。
「謝謝。」
她挽起手袋離去。
日朗認得那隻皮包,難怪一直找不到,看樣子她配了門匙已不止一兩個月,為了雜物無故失蹤,日朗還借詞換掉鐘點女傭。
日朗定一定神,「叫你笑話了。」
文英傑輕輕答:「我這個人,不大喜歡笑。」
日朗鼻酸。
她在最不開心的時候,嘴角往往掛一個無名的微笑。多年來她已學會偽裝,因世人愛笑,見人失意、失婚、失業、失望,往往第一個反應即是笑。
日朗嘆息一聲,「對不起。」
文英傑溫和地反問:「你做錯了什麼?說來聽聽,可能會原諒你。」
日朗還是笑,不知恁地,眼淚落下來,襯著她盈盈笑意,十分無奈。
她藉故走到房中,原想抹一把臉,可是「啊」地一聲,只見房內一片凌亂,有人翻箱倒櫃,不知想找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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