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滿了沒有?」
「當然沒有。」
「請把房東電話號碼給我。」
小單位,方向好,可是租金也不便宜。
整個上午,日朗都在想這件事。
然後秘書進來說:「它終於傳過來了。」
日朗抬起頭,「什麼它?」
「那封信,一開頭說『晚霞,別來無恙乎』的信。」
「給我看。」
它終於克服了接收上的困難到了地球這一個角落。
「……我要託你去看一個人,他叫王首文,他的辦公室在亞都大廈三十六樓環宇公司,他的住宅在落陽路一號,我念念不忘他。」
看到這裡,日朗抬起頭莞爾,可是,晨曦,她在心裡頭問:「他可有記得你?」
「我想知道,他可有改變初衷,他知道與我聯絡的方法。晚霞,請你幫助我,晨曦。」
千方百計,不過是這麼一回事。
日朗嘆口氣,同助手說:「查一查這個王首文。」
助手抬起頭來,「王震亞的次子王首文?」
啊,還是名人之後,不簡單。
不消半日,王首文君的剪報資料到了。
「他已婚?」
「上個月新婚。」
日朗連忙埋頭研究資料。
助手問:「我們要同環宇做生意?」
「可能。」
「焦小姐,我真佩服你永遠有備而戰。」
「嘎,戰爭?」日朗笑,「我最不贊成打仗。」
王家在本市是比較次一等的望族,可是因為擁有一張暢銷報紙,所以地位比一般生意人為高。
不過王首文並不在報館辦事。
他打理出入口生意,在亞都大廈上班。
上帝造王首文之際心情特別好,他英俊瀟灑,家勢豐厚,資質聰明,佔盡世上優勢,十分幸運。
上個月娶的是門當戶對的一位任小姐,此刻不知是否仍在歐洲度假。
日朗吩咐:「去環宇問一聲王首文是否在本市。」
十分鐘後有答覆:「昨天下午剛回來。」
日朗嘆口氣,怎麼去找這個人呢?
何必還要拖一條尾巴呢?
乾脆淡出,留一個美好記憶,豈非更為上策?
故日朗並無立刻去見王首文。
她找了房屋經紀看房子。
岑介仁的電話來了,「你要投資還是自住?為什麼不找我?」
他約她下班面議。
嘩,訊息如此迅速靈通。
「我感激你的好意,我正替朋友找個小單位。」
「是範立軒?」
「不,但的確是單身女性,希望近我家,可以互相照顧。」
「什麼價錢?」
日朗講了一個數目。
立刻引起岑介仁訕笑,「日朗你真可愛,你多久沒出來買東西了?」
日朗微慍:「人家只有那麼多。」
「好人也太不會計算,怎麼到現在才置業?」
「是家母。」日朗不得不說老實話。
岑介仁一怔,日朗從來沒有同他提過母親的事,只知她們感情欠佳。
「我陪你找,免你吃虧。」
你看,不相愛有不相愛的好處,到頭來可以做朋友。
那日下班,岑介仁便來接她到處參觀,替她打算盤。
以日朗目前的收入,無論如何擺不平。
日朗非常困惑,「我還以為我是高薪女士。」
岑介仁笑。
「通貨膨漲把我們吞噬了,」日朗嘆息。
「日朗,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