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低下頭哽咽著說道:“盧大人,虞玄知道自己這麼做不對,可是虞玄真的是急了。虞玄的兩位兄長早已戰死沙場,弟弟年幼,父親又年老多病,差不多是舉目無親,無依無靠,盧大人你這樣的天下第一能臣來到南寧,虞玄能不把所有希望寄託到你身上嗎?”
說到這,線虞玄又抬起頭來,比女人還要漂亮的小臉蛋漲得通紅,盯著盧胖子認真的說道:“但盧大人也請放心,如果大人真能幫虞玄度過難關,幫南寧駐軍和南寧百姓度過這個難關,虞玄一定會有重謝,絕不讓盧大人白白辛苦”
“線三將軍過獎了,天下第一能臣這個評價,盧某實在愧不敢當。”盧胖子堅決搖頭,又說道:“況且,盧某這次來到南寧,也是為了避難而來,不打算繼續引人注目,更不想招來別人嫉恨。所以線三將軍,十分抱歉,盧某不能幫你,也實在無法幫你”
盧胖子的話斬釘截鐵,就象一把尖刀一樣,深深的插進了線虞玄本就在流淚的心頭,線虞玄粉臉上眼淚,也一下子再次奪眶而出,哽咽著問道:“盧大人,你真的這麼狠心?”
“不是盧某狠心,是盧某實在無能為力。”盧胖子苦笑答道——盧胖子這話倒真不是在騙線虞玄,錫這種金屬在這個時代用處不大,價格也並不昂貴,所以就算盧胖子找到那個著名的大錫礦,也幫線虞玄開發出來,也不可能會有太大的收益。
線虞玄不再說話了,秀麗的大眼睛中眼淚卻不住滾滾而落,直哭得是梨花帶雨,淚盈於睫。盧胖子開始還能視若無睹,可是到了後來,看到線虞玄那低頭哭泣的可憐兮兮模樣,又想到這個柔弱男子年紀輕輕就扛起那麼重的擔子,無依無靠還盡受人欺負,實在有點可憐,盧胖子所剩不多的良心也有些發疼了,忍不住長嘆一聲說道:“線三將軍,真的不是盧某狠心,是盧某真的沒有法子。”
說到這,盧胖子搖搖頭,又說道:“今天白天,盧某找的那種礦石,就算找到了,礦脈也找到了,盧某也幫你把那個礦開採起來了,每年也頂天不過幫你增加一兩萬兩銀子的收入,照樣是杯水車薪,於事無補啊。”
“能多收入一兩萬兩銀子,也好過一兩銀子都有好啊。”線虞玄抬起滿是淚痕的俏臉,激動的說道:“南寧土地貧瘠,人口稀少,一年的賦稅還收不到這麼多銀子,盧大人如果能幫虞玄找到這個礦脈,每年增加一兩萬兩銀子的收入,對虞玄來說也已經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了。”
說到這,線虞玄美目之中又閃過一絲精明神色,說道:“而且找到這個礦脈之後,等於就是讓軍隊裡的弟兄們看到了在南寧堅持下去的希望,可以極大的穩定軍心,減少逃兵數量和降低軍隊譁變的可能。”
“那好吧,既然線三將軍不介意盧某才有這麼點本事,那盧某盡全力吧。”盧胖子無可奈何的說道:“明天盧某到了鳳凰山,一定會盡全力尋找這個礦脈,不過盧某有言在先,盧某的把握也不是很大,如果實在找不到,線三將軍可千萬不要怪我。”
“盧大人,虞玄相信你一定能找到。”有八旗福壽膏這個例子,線虞玄對盧胖子倒是有絕對信心。末了,線虞玄又試探著問道:“盧大人,那要不要虞玄多派一些人陪你去找這種礦石?鳳凰山那裡太大,人多點,找到礦脈的希望更大。”
“行,那就麻煩線三將軍了。”盧胖子點頭答應,又強調道:“但盧某還要重複一遍,盧某的把握並不大,所以線三將軍千萬不要抱太大希望。”
“盧大人謙虛了,虞玄相信你一定不會讓南寧將士失望。”線虞玄破涕為笑,終於站起身來,說道:“那盧大人就請先休息吧,虞玄不打擾了,明天早上,虞玄親自帶人隨大人到鳳凰山勘探。”
“用不著,隨便派幾十名……。”盧胖子本想拒絕線虞玄勞師動眾。可就在這時候,線虞玄忽然主動湊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