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在網上通輯他吧。
後來苗吉又去找了李老弟的麻煩,卻又被李老弟趕跑了,所以我對兄弟是十分的感激,老弟,來,我敬你一杯,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李易哈哈大笑,舉杯道:“王哥,你可真逗,這事有什麼呀,我趕上了能不出手幫忙嗎?那個苗吉確實厲害,我也差點死在他手裡,難道說有人要殺我,我還不還擊嗎?所以呀,我這是自救,順便幫了王哥一把。”
兩人相視而笑,乾了這一杯。
章煜給李易滿上一杯,笑道:“老弟,我平時做生意太忙,去了幾次青春舞帶,都沒看見你,這杯酒是哥給你賠罪了。以後你在青春舞帶,還得幫我多照顧照顧蘇綠。”
王東磊看了李易一眼,對章煜笑道:“你說敬酒賠罪,沒想到還有附帶條件,可真是在商言商,不減生意人本色啊。”
章煜哈哈大笑,向李易敬了一敬,一口把酒喝光,李易也照樣喝光。
蘇綠坐在那有些不自在,在她眼裡,李易是上不了檯面的小混混,可是看他和王東磊,和章煜稱兄道弟,推杯換盞,蘇綠才知道,原來李易並不是他表現出來的那樣簡單。
蘇綠心裡苦笑一聲,自顧自喝了一大杯紅酒,想起昨晚的事情,蘇綠心情很複雜,她本想報警的,那張紙就是她故意留下的,可是今天卻遲遲沒有打報警電話。
對於奪走自己第一次的李易,蘇綠沒有半點好感,但是內心深處卻有著一絲不可避免的歉疚,也許正是這點歉疚才叫她猶豫不決。
章煜道:“今天我來的晚了,因為下午一直陪蘇綠去買吉它來著。她原來的吉它舊了,昨天好像還摔壞了,我倆挑了很長時間,才挑了一箇中意的。王局,李老弟,我自罰一杯。”
李易對章煜並沒有不好的印象,甚至感覺這個生意人在某些方面有些單純,尤其是和蘇綠這個十分有心機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李易都有些替章煜擔心。
當然他也知道蘇綠所追求的就是章煜這種型別,如果沒有意外發生,蘇綠應該不會對章煜有什麼傷害。
像蘇綠這種女孩,冷到極點,對什麼都不感冒,可是一旦她喜歡上了一個人,哪怕是功利性的喜歡,那麼在她心裡那蓄積已久的感情,就會全部投在這個人的身上。
酒桌上,蘇綠面帶淺淺的笑,低頭喝酒,若有所思,章煜則嘻笑闊談,像是個初戀的男孩,王東磊則應對著所有人,同時用具有穿透力的眼睛一會看看蘇綠,一會又看看李易,不時的閃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
忽然,李易舉起酒杯,向蘇綠道:“蘇小姐,咱們平時也不怎麼說話,我敬你一杯,以後大家交個朋友,有什麼困難儘管來找我,我一定全力幫忙。”
章煜道:“對對對,阿綠,快跟李老弟喝一杯,李老弟是難得的人才,假以時日,一定是海州市的青年才俊。”
蘇綠舉起酒杯,碰向李易的酒杯,卻發現李易用的是左手,他中指上的繃帶已經扯掉了,一根中指仍是又紅又腫,看著都能感到疼。
蘇綠的手抖了一下,拿起酒杯,和李易碰了一下,輕聲道:“以後大家都是好朋友。”
說罷一飲而盡,李易一笑,也一飲而盡。
今天四個人喝的都不少,章煜更是大醉,王東磊叫服務員扶著章煜下了樓,找了間房叫他睡下,王東磊則叫了自己的司機來開車送自己回家。
臨走前,王東磊把蘇綠交給李易,意味深長的道:“李老弟,天下的事都好辦,那就是一件一件的辦。”
說罷進了車門。
蘇綠喝的多了,頭腦卻保持著清醒,招手叫了輛計程車,進了車門,李易塞給司機一百塊錢,叫他送蘇綠回去,卻被蘇綠把錢搶過來又扔出車窗。
李易搖搖晃晃,腦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