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的話,我先告辭了。”
李易起身要走,梁華一拉李易的袖子,道:“老弟別走,等大夥把話說完。”
黃文柄道:“就是就是,李老弟怎麼還急了?大家都是好朋友,有事好商量。”
嶽子峰道:“李老闆,你還沒聽完董事長的話,聽完了再走不遲。”
李易吐出一口氣,又再坐下。
祝澤凱咳嗽兩聲,道:“李老闆,我話還沒說完。要說在以前,咱們之間是有些誤會的,不過我已經說過,以前的那些事就叫它過去。
想想以前,我還曾經叫李老闆保證不向外透露訊息,還想要李老闆把電腦交還給我,這都是我的問題了,你別怪我,我一向疑心病重。
現在我們都已經相信,李老闆絕不是柳老闆的人,以前那都是懷疑,後來董大姐一說,事情就清楚了,我們絕沒有懷疑李老闆的意思了。”
李易道:“那今天又是什麼意思?”
祝澤凱道:“我索xìng就直說了。在海州,跑毒品的人不少,不過成氣候的,在以前就只有柳老闆,我們一共有五條下線,都是跟著柳老闆做的。
後來柳老闆一失蹤,這趟買賣也就歇了,以致還和李老闆之間發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誤會是難免的,還望李老闆不要見怪。
本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結束了,但是我們幾個私下裡一商量,其實都是心有不甘。
當然我們絕對不想再去打攪李老闆,李老闆有自己的正當生意,走正路子叫人十分敬佩。
但是時間一長,我們幾個還是沒能安靜下來,主要是我們下面的那些買家,總是向我們催貨,可是這麼長時間了,卻一點貨也沒有。這叫我們也很為難。
所以今天把李老闆請來,是有個不情之請,想叫李老闆給我們幫幫這個忙。海州這條線不能斷,最好新月亮那邊也不要另立新途。”
李易插話道:“不用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以為我和新月亮有比較近的關係,然後叫我當第二個柳芝士,再做你們的中介人,是?
董事長,我再說一遍,我沒有這兩下子,我也不會做這些事,我跟新月亮的人更是不認識,總之,這些事就不要再跟我提了。”
梁華急道:“老弟。你聽董事長把話說完,咱們不是這個意思。”
李易眉頭皺的老高,道:“那到底是什麼意思?”
祝澤凱道:“李老闆。我們並不是想叫你當這個中介人,而是想求李老闆幫幫這個忙,和新月亮重新建立起聯絡,由我們直接從上家那拿貨。再向外散貨。就不需要李老闆從中忙碌cāo心了。”
李易一愣,沒想到他們原來是這個意思。
祝澤凱又道:“這樣一來,李老闆自己也乾淨,我們也事可做,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和李老闆無關。這些錢就當是給李老闆的感謝費。李老闆只要幫我們辦了這事,不管成與不成,這錢都是你的了。”
李易看著這四個人,見他們雖然表情各異,但顯然都是同樣的意思。
李易忽道:“董事長,你們為什麼不把小梅姐也一起拉進來。嘿嘿,我明白了,你們看我跟小梅姐走的近。就以為我們之間有些貓膩。以為我把貨都發給小梅姐叫她發獨財了,是?”
嶽子峰道:“李老闆,你這就猜錯了,如果我們真的是這麼想的,那今天也不會來找你了。你既然都和董老闆是一條線上的了,那我們是無論如何也插不進來的。
我們不找董老闆。是因為她又跟她原來的丈夫合好了,合好以後。她原來的丈夫不想她再碰毒品,所以我們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