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文藝範路線;這樣也可以把紅印擋住。
這時李易一露出紅印來。那保安隊長臉sè立變;立刻把棍子扔在一旁;什麼話都沒說;先用力抽了自己八個巴掌;鮮血順著嘴角直往下流。
保安隊長都要沒脈了;身子彎成了九十度;不敢看向李易的臉;哆哆嗦嗦的道:“不;不;我不知道是李爺;我;我有眼不識泰山。”
李易道:“行啦;別來煩我;把人都帶走;以後這種人渣垃圾;不可救藥的貨;看見了直接弄死;省得浪費糧食。”
保安隊長立刻帶著人收拾殘局;把人送到了醫院。
這個英子和那個領頭的男孩;這時也知道得罪的人是李易了;他倆身上的傷痛倒在其次;心裡的那種後怕才叫嚴重。以致兩人一直到了醫院;還牙齒不停的撞擊。
兩人紛紛在心裡罵自己有眼無珠;居然沒有認出來這人就是李易;以致直接踢鐵板踢到腳骨盡碎;這雙眼睛還不如瞎了算了。
李易叫別人散開;把那保安隊長單獨留了下來。那保安隊長心裡害怕;嚇的全身顫抖。
李易道:“你別怕;我們是來消費的;不是來鬧事的。我問你;你們任老闆回海州了嗎?”
保安隊長認定李易就是來找任有德麻煩的;當下道:“任哥;任哥他沒回海州;任哥自打上次離開以後;就沒再回來。
我們酒吧現在被市裡收管了;暫時由原來的總經理管理;不過收入得有相當一部分歸市裡。我看任哥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了。”
李易笑道:“那你剛才還打著他的牌子嚇唬我?”
保安隊長咧嘴一笑;道:“我就是狐假虎威唄。”
李易想起自己當保安隊長那陣;每天要面對的也都是那些小痞子;富二代之類的;不由得心有所感;也就沒為難這保安隊長;叫他下去了。
可是這麼一鬧;七星閣裡整個沒了動靜;音樂dj手放在裝置上;臉上堆滿了各種驚恐;把音樂停了沒敢接著放。
而一樓這些來玩的年輕人;也都傻站在當地;既不敢隨便離開;也不敢繼續玩;本來是喧鬧嘈雜的酒吧;這時卻像是所有人都死光了一樣;靜的嚇人。
來酒吧玩;要的就是熱鬧的氣氛;這麼一來;李易也感覺挺沒意思的;跟蔣銳她們交換了一下眼神;便打算起身離開。
可是李易剛一站起來;一樓所有人都立刻本能的退後兩步;身子後仰;身上的汗譁直流。
李易知道這些人是怕了自己了;不由得苦笑搖頭;也沒多呆;帶著人出了酒吧。
到外面上了車;文蘭覺著挺掃興的;李易其實也沒玩夠;不住的擺弄著兩把冥蝶。
文蘭噘著嘴道:“我還沒玩夠呢。”
李易道:“現在海州圈裡人都認識我。咱們還能去哪玩?”
文蘭忽然眼珠一轉;笑道:“有了;再怎麼說我以前跟容蘭也曾經是一組的;學過易容;手藝一般。但是簡單化個妝還是可以的。”
李易明白文蘭的意思。當下去買了各種材料;不到十分鐘;就把李易的臉變了個樣子。
李易對著鏡子一看;自己現在的模樣倒像個拿著吉它四處流浪的歌手。再換上一套到處是洞的牛仔褲;還真有點浪人歌手的意思。
李易笑道:“這一下誰也都認不出來了。你們幾個用不用也畫個妝?”
眾女一齊笑著搖頭。
化過妝;七人心情又好了起來;商量一番;決定去找家會所賭錢。
梅海區有任有德的華龍會所。當初李易還曾在那裡跟信手從劉慧羽手裡搶過畫;再後就一直沒去過。
剛剛就從任有德的場子裡出來;還鬧的這麼不愉快;現在也沒法再去華龍會所了;最後開著車繞了半天;在梅海區一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