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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孩半裸的身體時,就如飛昇到雲端裡,他沒遇到拒絕和反抗,女孩也沒睡著,引導著祝童完成了第一次和第二次。

在那個激動人心的夏天,祝童與女孩白天在沙灘上游蕩,在海里戲水;晚上就糾纏在一起,經常徹夜不眠。老騙子沒說什麼,俏寡婦想說不敢說,她從來就沒對祝童說過重話。

“你天生就是**。”

第四天上午,女孩要離開了,臨走前,留給祝童這樣一句評價。

從居住登記上,祝童記錄下女孩的姓名和身份證號碼。祝童卻再也忘不了她,也栓不住**的韁繩。他甚至要求到北京去,老騙子怎麼也不答應。

五年前,祝童以另一個身份另一副容貌終於走進北京,卻正趕上參加女孩的婚禮。那是對他剛學習的易容術的一次嘗試,女孩沉浸在幸福之中,完全記不起這個送上豐厚紅包的年輕人,就是山東海邊的少年。

祝童從竹管中拿出兩隻蝶蛹吞下,躺在床上呼呼睡去。很安穩,完全是到家的感覺,臉上還帶著愜意的笑。

到小鎮來,祝童是為尋找老騙子;既然師叔說師父不可能被淹死,那就只有一個可能:老騙子是詐死;小鎮是他最可能回到的地方,只有祝童知道這個地方,兩位師兄都沒來過。

老騙子說過,讓祝童抽空回來照顧一下俏寡婦和他的小女兒,這兩年由於煙子,祝童一直沒時間履行這個承諾。

在鳳凰城天王廟,在師叔祝藍面前,祝童沒說自己知道面具的事情,就是因為他懷疑師父沒死。

祝童一進入小鎮,剛見到望海樓賓館,馬上就嗅出陰謀的味道,俏寡婦可沒本事把一個小旅店擴建成如此豪華的賓館。雖然賓館大堂的營業執照上顯示:這是中韓合資的產物。但中方法人還是俏寡婦;如果說背後沒有老騙子的身影,小騙子才不相信呢。

小鎮上居民不過幾千人,有一大半人都姓周。

中午,祝童走出望海樓賓館,在街邊選一家還入眼的飯店;又是個熟人,老闆應該叫周天,是他中學時的同學,曾經整天跟在他屁股後。

山東人性情豪爽好客,祝童知道周天的癢處,幾句恭維話送過去,他們就朋友一般坐在簡單的包雅間裡。

都以為山東**碗喝酒,大塊吃肉,個個都是善飲不醉的海量;祝童知道,這是個錯誤。

最能喝酒的當是東北人,山東人特別是半島臨海的地方,多數酒量實在一般,也許連河北、河南那些地方的人也比不上。

但是他們是酒風最的好一群人,周天喝下二兩中度酒後,話匣子就被開啟了。

“你是說望海樓賓館,那可是我們這裡的大財神;周嬸前半生命運不濟,早早的死了丈夫;後來,從安徽來了父子倆,周嬸才過上幾年安生日子。我對你說,那可是兩個有本事的人。祝大夫的醫術是我見過的最高明的,什麼病到他那裡都能被治好;他的兒子祝童,是我的同學,那叫聰明,我周天這輩子最佩服的就是他。”

周天當著祝童誇祝童,小騙子感覺由衷的舒服,舉杯與周天互敬一杯。

“可惜,他們被潮水淹死了;可惜了,祝童,我的同學那一年參加高考,考了我們全山東省第二名;祝大夫知道訊息後,到海邊去找兒子,他們太高興了,沒想到那天是天文大潮,結果雙雙被淹死了。”

“真可惜。”祝童同情的安慰周天,他可沒想到自己與老騙子當年的倉皇出逃,被本地人這樣解讀。周景蘭當時就字海邊,眼看著他們順海灘跑走,也許是她在誤導?

“如果不是四歲的小祝眉,周嬸也許就跨了,她一連三個月在海邊徘徊,我們輪流陪著她,生怕周嬸受不了。不過現在好了,前幾年,從韓國來了個商人,看上週嬸的小旅店了;這是我們鎮上第一次來外商,鎮長出面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