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為烏有,祝童為黃海檢查一下,還好,他只是被掃中肋下穴道,岔著氣了。
祝童與程震疆把黃海架回座位,為他揉搓幾下,疏通氣血;黃海憋得通紅的臉緩和了,喝了兩口熱茶,扭頭對朵花吼道:“你再去跳啊!去啊!你很高興讓那些野男人看你跳舞?去跳啊。”
朵花本來還心疼著他,被黃海一吼,隱在眼眶裡的淚花滾落,“哭什麼哭,你剛在不是笑的挺歡。”黃海惱極,伸手向朵花臉上打去。
一聲脆響,朵花捂住半邊臉,深深看黃海一眼,扭頭跑出酒吧。
“黃海,有你這樣的嗎?自己吃虧也就算了,衝朵花吼算什麼男子漢。你還打人!”葉兒不滿意的橫一眼黃海,對蕭蕭道:“快去看著她,朵花還小,大過年的,別出什麼意外。”
黃海看著自己的手,也後悔了,他不過是面子上過不去;作為訓練有素的刑警,被人推一把就跌倒,還岔了氣,實在是有些丟人。他不明白,推他一把的是位江湖高手。
祝童心裡叫糟,朵花跑出去不會出什麼意外,她一定去找蝶姨了,出意外的應該是大火輪或蝶姨。
“黃海,真有本事啊,打女人。這次是你不對,回頭朵花回來,你要道歉。”祝童站起來,對葉兒和梅蘭亭囑咐一句:“你們先扶黃海回去,看著他別在亂跑;我去勸勸朵花;蕭蕭說不動她。”
“程大哥,這裡就交給你了,說話小心些。”祝童最後對程震疆交代一句;對於黃海的衝動,程震疆至少要負一半責任,這兩天,他沒少說陰陽怪氣的話。
大家都知道朵花和蕭蕭不對付,卻不知道,朵花還有個很厲害的媽。
看到祝童匆匆跑出去,謝晶也發覺不對了,擔憂的對鴻佳欣低聲道:“去看看你師兄,能讓祝童緊張的,一定不是小事。那個小丫頭不簡單;因為竹道士,這附近有不少江湖高人,這件事鬧大了,對你們沒好處。”
“我可管不了大師兄,他來鳳凰城沒和我說過,爹爹也不知道,誰知道他是和誰一起來的?”鴻佳欣賭氣不理;來鳳凰城純屬意外;本來她應該在上海普賢寺參加空寂大師舉辦的佛七,那可是個大場面。
佛七又稱打七或禪七,要在七天內連續舉辦盛大的講經與秘傳修煉,是佛教最隆重的大型法事。
空寂大師原本想借助在上海普賢寺的佛七盛舉,聯絡江湖各派並地方香客,為一品金佛壯大影響;也為江小魚的尋寶聯盟增加點聲色。
卻沒想到佛七剛剛進行了一天,從初二早晨起,一些江湖高人就紛紛告退,連空寂好容易請去的江湖隱士周半翁也匆匆離開。
空寂大師在上午才得到確切訊息,二品道宗掌教竹道士,於大年初一午夜在梵淨山蘑菇巖羽化登真。
這件事的馬上轟動江湖,比一品金佛的佛七大多了。
竹道士自從接任道宗掌教後,隱隱成為江湖第一人;一品金佛門下弟子雖多,輩分最高的幾位空子輩高僧除了年紀夠大,無論聲望、武功都比不過竹道士。
兩年前,當時公認的金佛第一高手雪狂僧,也就是空雪大師,在神農山與竹道士曾經交手比試,結果雖然沒聽提起,但是從那之後,雪狂僧對道宗弟子的態度很能說明問題。
一品金佛無子輩大師雖多,無情、無處、無聊,無虛、無意、無言、無畏等等,都是一方風雲人物,卻都沒有與竹道士比肩的資格。很多時候,還要靠來自康藏布天寺的索翁達活佛撐場面。
謝晶和鴻佳欣就是得到訊息後,今天下午才坐飛機趕到鳳凰城,在她們動身前,大家已經知道,八品蘭花的大姐頭柳伊蘭,也在同一時刻受傷,如今病情不明,正在鳳凰城修養。
鴻佳欣沒想到會在鳳凰城遇到大火輪,更沒想到,大火輪是與一品金佛的高僧空幻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