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曲桑卓姆玄功的是你,如今信了。”
原來是來找場子的,祝童深感無趣。冷笑一聲道:“活佛此番東來,可真是時候啊。”
“應該說不是時候,我只是來看看。曲桑卓姆不該招惹祝師,她只是一隻幼狼,不該去挑戰勇猛的獵豹。此番東來,薩尊無意挑戰祝師,乃是奉鷹佛之命問你三句話。”
能被仁杰薩尊活佛成為祝師,小騙子深感自豪。如果是一年前,面對仁杰薩尊活佛祝童根本沒多少信心,如今不同了。仁杰薩尊活佛雖然看上去也是功力大進,祝童有九成的把握破去他手裡的金鈴。
“藏南山塔寺也被鷹佛收服了嗎?仁杰薩尊活佛有話請講。”祝童伸出手揮了兩下,道宗八仙覺察到這裡的動靜,正從三面圍上來。
“不是收服,山塔寺與布天寺同根同源,有同樣的理想;就如兩條流淌的溪流,終究要匯成一條清澈的小河。”仁杰薩尊活佛無悲無喜的表情令人敬佩,可這樣的事無論用多麼華麗的辭藻說都不太對味兒。仁杰薩尊活佛的透露出一個重要資訊,索翁達沒有踏足中原,卻在藏區展開了另一次以武入道的錘鍊之旅。
“鷹佛要問什麼?”
“鷹佛很關注曲桑卓姆的狀況,讓我問祝師,三年後的紅雲金頂,是否由你應約?”
“這是第一個問題?很簡單活佛可以轉告鷹佛,三年後,我定在紅雲金頂恭候鷹佛的大駕。”祝童信心滿滿的說,他如今有點羨慕索翁達活佛了。如果有時間的話,他也想如去進行一場類似的錘鍊之旅,血球需要尋找獵物,他也需要在激烈的搏鬥中積累經驗尋求突破。
也是是想想罷了,索翁達追求的東西太過虛幻,祝童到現在都不太相信竹道士真的不曾後悔,未知的世界裡沒有葉兒。
“鷹佛的第二問是,祝師是否要對付鷹洋投資?”
“豈敢,中原是有法律的地方,只要有錢,誰都可以在上海發財。”
“鷹佛說,如果祝師如此回答,第三個問題就不必問了。”仁杰薩尊活佛含笑合十,金鈴輕搖,“叮!”的一聲銳響,也沒見他如何動作,身體已移到懸崖外的虛空處。
“你說過不動手,這是做什麼?”祝童有些著惱。
人不可能憑空而立,偏偏他看到的正是如此一副怪異的景象,還弄不明白是不是對方玄功大進造成的錯覺。祝童正猶豫,金鈴尖銳的聲音如利刃般刺來,險險穿透蓬麻境界。
“一時技癢,我忽然覺得,如果這次不出手,今後再無機會了。請祝師能接我三招,如若落敗,仁杰薩尊此生誓不東來。”仁杰薩尊活佛在虛空中搖動金鈴,“叮!叮!叮!”連響三聲。
“左腳。”一個蒼老遒勁的聲音從暗處傳來,是道宗教習土長老。
“你下面有人。”得土長老提點,祝童謹守心神的同時,終於看出點玄機。
人的身體不是空氣,無論如何都會有一個重心的存在。仁杰薩尊活佛的姿態雖然輕鬆愜意,在虛空中飄飄若仙,可他的左腳卻紋絲不動,腳尖處有一堅實的支撐點。
“唵、嘛呢、叭咪、吽!這一招不算。”仁杰薩尊活佛依舊無悲無喜,身體猛然縱起,金鈴急促地“叮叮”作響,一道道尖利的聲波實質樣攻向祝童耳膜。同時,袈裟展開成一片碩大的紫雲飄向祝童頭頂正上方。
祝童閃開三步,仁杰薩尊活佛閉關半年多,並不象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容易對付。
“下面的人是誰?”龍星毫畫出個“鬼”字撲向仁杰薩尊活佛的袈裟下微露的腳尖。
“那是貢嘎木法師。”仁杰薩尊活佛曾在索翁達手上吃過“鬼”字的虧,急忙躲開。
“睡冰臥雪的貢嘎木法師,他如今是你的師哥還是師弟?”“鬼”字撲空,祝童毫不在意,又退三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