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闆。
據巴常務所知,與他同時得到護身八寶金輪的當還有兩人,其中一位是省財政廳許常務副廳長,另一位特邀嘉賓的身份很神秘,他只知道對方來自上海;據說是個有錢的大老闆。
來自上海,是江小魚嗎……他應該看不上什麼天輪寺的護身八寶金輪,無論是赤金根還是紫金根,在江小魚這般敢去黑國際毒品集團五億美金的人眼裡都沒什麼價值。不過,那綠色的毒藥似乎……
藍湛江……應該也不會,他接手鷹洋投資的前提條件就是不與索翁達活佛見面,這樣的場合他不會參與的。
布天寺的勢力實在的膨脹的太厲害了,能在王向幀做省長的情況下撥出如此大的一筆鉅款、耗費寶貴地質勘探、道路設計等政府資源修一條只通往一座寺院的公路,天輪寺的財力、勢力、人脈等諸般神通可謂手眼通天。
難怪王向幀會震怒,指示黃海調查天輪寺,才有了對祝童算計鷹洋投資的行為採取默許甚至有限度配合的態度。
巴常務與許副廳長都是當地的實權官員,王向幀雖然是省長,卻是個外來者,培養自己信得過的手下與官威需要時間;想要做事就離不開巴常務、許常務們的支援。
對於這樣的事,王向幀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巴常務們有一個很堂皇的藉口,支援最環保最綠色的旅遊事業的發展。
想到這裡,祝童心裡一沉!巨大的危機感隱隱襲來。
曲桑卓姆活佛在本地有如此大的能量,對於藍湛江來說應該是個莫大的支援。藍湛江雖然驕傲自負,但鷹洋投資畢竟屬於布天寺,是索翁達活佛的……
既然巴常務這個級別的官員都被曲桑卓姆活佛拉攏了,難保沒有更高階官員成為天輪寺的信徒,還有那些最痴迷與風水、命數等神秘玩意兒的企業老總們。
索翁達活佛的厲害祝童可是領教過的。
作為索翁達活佛的弟子,曲桑卓姆活佛放棄了轉經筒,玩起了金輪,也應該開始修煉屬於她自己的世界了吧。即使曲桑卓姆只學會了索翁達活佛的一點皮毛,也足以迷惑與巴常務類似的菜鳥了。
這個局,究竟是自己在算計藍湛江,還是索翁達活佛借藍湛江在算計他呢?
“您有慶典的照片嗎?”祝童琢磨著,巴常務涉入天輪寺的程度有多深?
從表面上看,巴常務眼睛還算清澈,思維敏捷,沒有被迷惑的痕跡。可也難說,廖風就是例子,索翁達活佛只是向他展示了那個世界,並沒有控制廖風的思維。
“沒有照片,天輪寺內禁止拍照、錄影。許廳長帶著電視臺記者去了,只在天溝採錄了慶典現場的一部分資料。撥付如此巨大的一筆款項,許廳長必須對政府有所交代。經他協調,桑珠活佛才允許記者進入天輪寺,可也只有半小時的拍攝時間。”巴常務道。
“您見過別的活佛嗎?”祝童又問。
“當然,天輪路的開工是件值得慶祝的大事,桑珠活佛特意舉辦了佛會,請來兩位活佛助陣,為天輪路能順利施工祈福。”說著,巴常務擰著眉頭想了想,歉然一笑道:“抱歉,我忘了那兩位活佛的名諱了。只記得其中一位很年輕,說是從什麼天……布天寺,對,就是布天寺。”
“我想見見那位攝像記者。”祝童說。
祝童之所以要見記者自然有所考慮,他從上海那位漂亮的女主播那裡知道了一些東西,記者們特別是扛著攝像機記者多是很有料的。職業敏感讓他們能看到或拍到一些被常人忽略視而不見的的東西,有些記者,更是喜歡在身上裝些特別的小玩意。
“沒問題,明天您就能見到。”巴常務揮揮手,輕鬆地說;“明天上午,這裡有一個盛大的開業慶典。省政府指示要做重點報道,社會新聞處要採訪報道,汪記者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