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場很乏味的對話。沒有對抗也沒有**。祝童派出的那個叫廖風的學者的表現,只能用平庸來形容。
王文遠試圖勸葉兒離開祝童,說有很大的風險。
那一刻,葉兒忽然想明白了!如果能夠回到一年半前,即使知道所有的一切,她依然會做出同樣的選擇。至少,她對一年半來的日日夜夜,無悔也無怨。
她對王文遠說: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之一,但你只是個大男孩。你身上缺少一種東西,一種屬於男人的血氣。與黃海相比,你缺少他那種拿得起放得下的胸襟。如果你還這樣糾纏不清,今後我就當不認識你。你只有先成為他的朋友,才能成為我的朋友。
她知道自己說的如此直白會讓王文遠不開心甚至下不了臺,但是她已經不在乎了。她不希望王文遠成為橫插在自己與祝童之間的軟刺。
現在,她默默的感覺著祝童,雖然有點擔心,內心卻很平靜。與這個男人在一起,雖然隨時都會有不可預料的危險,卻很充實。
江小魚與無情伏在一片被黑暗籠罩的江岸上,距人工湖只有三十米的。
他看到了煙子,也看到十幾個人正快速插過來。其中,有四位端著微型衝鋒槍的警官。
“你去引開他們。”江小魚推一把無情大師。
“怎麼引?他們有槍!”無情畏縮地說,聲音放到最低。
“衝進去,讓他們抓住你。”江小魚冷冰冰地說;“照我的話做,你還能活著。如果煙子被抓住了,你只有死路一條。”
無**變幻不定,似乎在猶豫著什麼。他想離江小魚遠一點。面對這個冷血的男人,以及與江小魚及同樣冷血的空想大師,他甚至都沒想過反抗二字。
“想好了沒有?”江小魚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佛曰,你不下地獄誰下地獄!槍響了,飛天壁虎他們已經落網了,你就是不去也沒辦法再當和尚了。進去嘴巴嚴點,什麼都不承認。給你請個好律師,頂多判個十年。我在外面給你花錢,五年內,保證能把你撈出來。”
“你發誓!”無情可憐巴巴地看著江小魚。
“發誓……那東西有用嗎?去吧,我江小魚說話算話。”江小魚手臂一輪,無情大師就如一隻夜鳥,橫空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
幾乎同一時間,人工湖內湧起一大片激越的水花,煙子躲在水花裡撲向江岸。
無情大師的出現打亂了原本就不太牢固的防線,他正落到四位防暴隊員中間,腳步還沒站穩就舉起雙手大叫道:“我是無辜的,我投降,別開槍。”
煙子已經繞開防暴隊員,衝進一位石旗門弟子的懷裡。鋒利的水刺準確地點在他的胸前,她控制著力道剛好制住他。然後頂著他的身體向江岸移動。
前面還有兩個石旗門弟子,他們手裡各有一根木棒,一打上路,一掃腳下,死死封住煙子的去路。
“看刀!”江岸方向傳出一聲低喝。
兩人心裡一驚,手裡的木棒不由自主的緩了一緩。
煙子抓住著一絲空隙,把身前的人推開,踩著他的頭衝過阻攔。
從躍出水面到現在不過短短的數秒鐘,可煙子已經撐不住了。江家的水上功夫不是白用的,潛行穿過人工湖幾乎耗盡了她的體力。她落到江小魚身邊,張開嘴吐出兩個無聲的“哥哥”,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頹然癱倒在地。
江小魚抱起煙子,快速翻滾著,一直滾進滔滔黃浦江。
祝童走出電梯,秦可強已經抱著渾身是血的西蕾婭等著了。
他示意秦可強將西蕾婭放到地上,握住她的手腕,扯開染滿鮮血的睡衣。
因為傷口與鮮血,西蕾婭背上的魔鬼紋身似乎有生命,隨著急促的呼吸顫抖著。
還好,西蕾婭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