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減弱。為了表現更大的誠意,謝赫諾維奇主動乘坐格爾曼等人的皮卡車,沒有攜帶任何武器,僅背了一個裝有藥品的揹包。他上車之後,揹包交給格爾曼,示意對方可以隨便檢查,裡面沒有任何武器。
格爾曼並未檢查謝赫諾維奇的揹包,表現的很有誠意,只是暗中示意手下戒備而已,隨後下令開車返回村落。兩輛皮卡車帶頭前行,並未順原路返回村落,而是繞行另外一條小路,防止公路上有埋伏,很是謹慎。亞數旅的巡邏隊經常在公路上巡邏,白天遭遇會很危險,繞路而行更安全。
兩輛皮卡車不久回到村落內,徑直開入一處民居,停在寬敞的院落內,車身覆蓋上偽裝網。謝赫諾維奇開門下車後,跟隨格爾曼進入民居之內,然後被要求帶上黑色頭套,由對方引領前行。他不久感覺進入了地下室,然後沿著狹窄通道不斷前行,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停了下來。
謝赫諾維奇的黑色頭套不久被摘掉,發現身處一個地下室內,燈光較為明亮,面積也很寬敞,空氣流通性也不錯。地下室內擺放了不少行軍床,六七名傷員躺在上面,其中有人不是發出痛苦哼叫聲。他的雙眼適應了地下室的光線後,馬上開始檢查傷病員的情況,很快就確定其中兩人傷勢較重,需要儘快進行手術。
兩名傷員都是腿部受傷,彈頭和破片還留在傷口內,已經感染了,必須儘快取出,否則非常危險,不死也要進行截肢。謝赫諾維奇隨後讓格爾曼等人搭建了一個簡易的手術室,四周用布簾遮擋,不想讓其餘傷病員看到。他稍後取出一次性手術器械,穿上一次性防護服,然後開始熟練地進行手術。
彈頭深入了傷口內部,而且留存的時間較長,取出來是已經生鏽了,感染程度也較重。謝赫諾維奇救治過更嚴重的傷員,當前的情況難不倒他,不到一個人小時就給兩名重傷員做完了手術,成功將彈頭和破片取出。不過兩名傷病員都處於感染的發燒階段,已經輸上了消炎退燒的藥物,能否活下來,術後的24小時是關鍵。
其餘傷病員的情況較為簡單,重新上藥包紮後便沒什麼大礙了,接下來就是需要靜養,估計三四天之後就能正常活動了。謝赫諾維奇熟練的醫術令格爾曼不再有任何懷疑,當然他哥薩克營的身份還需要進一步確認,目前可以進一步接觸了。他不久與謝赫諾維奇離開地下室,請對方進入民居的客廳內休息,並端來煮好熱咖啡,然後開始詳談。
謝赫諾維奇隨後告訴格爾曼,郄龍才是先頭部隊的指揮官,需要讓他來一起詳談。格爾曼其實也看出郄龍的身份與眾不同,雙方交手時的表現也極為果斷老練,處處搶佔先機,讓他們非常被動。他很快同意了謝赫諾維奇的要求,隨後派人去接郄龍,他們藏身處很隱蔽,沒人引領是很難找到的。
郄龍一刻鐘或抵達民居,進門前把突擊步槍和手槍交給了格爾曼的手下,儘管對方並未要求,不想引起對方的誤會。他見過格爾曼後,會談地點改在二樓的一個房間內,格爾曼的手下在樓下警戒,嚴禁其餘人靠近。雙方都吃過午飯了,茶几上此刻只擺放著咖啡,沒有小點心一類的食品,看來抵抗者補給也明顯不足。
格爾曼會說英語,而且較為流利,三人可以無礙交談,不過氣氛還是略顯緊張。郄龍喝過咖啡之後,再次進行自我介紹,儘管謝赫諾維奇已經告知了格爾曼,但還是有必要親自說出來。他清楚格爾曼不一定相信自己的身份,不過至少可以讓他認為哥薩克營和E軍是有聯絡的,實力足夠,無需擔心。
格爾曼年紀雖不大,但人很聰明,也有較為豐富的抵抗經驗,言談舉止也很是老練,很像一名老兵。他自稱手下有一百多人,分散在周邊的村落裡,隨時可以召集,但嚴重缺乏武器彈藥,需要哥薩克營的支援。郄龍他們從白狼營那裡繳獲了大量的武器彈藥,悍馬軍車上攜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