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能開漲,討了喜氣,主子一高興,他得的賞賜就不是平日默默埋頭做一年兩年能拿到的。
“解石?”
小舞聽他要現場切開這塊石頭,也有些興致。
“既然舞少有興致,察德,你去叫人拿工具來現在就切。”
很快下面的人就拿來了切割機和工具。
“舞少,您要不要先畫線。”
察德也就是問問,他知道舞少是個新手,剛剛聽他講解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這會兒問他也就是表示尊敬。
沒有想到小舞拿起那塊石頭真的畫起線來,
他一邊用自己的手仔細感覺哪些地方是透著剛剛感覺到的那股不尋常的涼意,哪些地方平淡無他,用筆在石頭上勾畫著,最後在石頭上畫出一個鵝蛋大小的水滴形狀來。
察德自己動手切,這塊毛料本來就不大,剛剛切開一層薄薄的皮殼,就已經能看出裡面透著水一般的濃綠像要滴出來一樣。
“切漲了!”
察德抬頭對佩特拉和小舞說,撒了點水,開啟強光燈,毛料裡面透出的滿綠更始濃翠誘人。
為將軍經營這個礦坑這麼多年也沒有看見將軍這麼高興過。
那塊毛料慢慢地切開,打磨之後,果然正如小舞剛剛畫的線那樣,切出正是水滴形狀,冰種水凝綠飄花,水頭很足,若是做成吊墜真是再合適不過了,清澈透亮得就如同一滴正要滴下來的碧水一般。
察德不禁驚訝地看了看小舞,他選石料,畫線的功夫連他這個好手都看得驚訝,他差點忍不住想問他是不是懷有異能。
佩特拉看出他這驚訝的由來,笑了起來:“他就是運氣好,剛好撞到了。”
“舞少真是罕見的人才,怪不知道將軍放心讓將礦坑讓舞少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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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血色罌粟33 。。。
從礦坑出來,他們就在密支那最好的Paradise酒店的總統套房住了一晚。
男人的體力真是沒話說,剛剛傷好就這麼能折騰,小舞將被單咬在嘴裡,強忍著不願意痛呼聲發出來給那男人聽。天快亮的時候,男人終於才消停下來,摟著他沉睡過去;這時候小舞卻睡不著了,他覺得恥辱,羞憤,可是更多的卻是無奈,在夜以繼日的反抗和掙扎之中卻越來越乏力,甚至對男人每晚幾乎是必修課的侵…犯和佔有越來越表現出順從和接受。
他甚至開始有些憎恨起自己來,他從來都覺得自己是一個謹受剋制的人,在漫無希望的等待中卻變得隨波逐流,變得逆來順受,他在懼怕,懼怕有一天,即使不用迷幻藥那些東西,他都能變得寡廉鮮恥,成為任由這個男人擺佈的玩物。這是這樣想他就覺得可怕,也許不用等到那樣一天他都會想辦法結束這樣屈辱不堪的生命,他怕有一天,真的成為那樣的人,即便活著也是對‘藍星舞’這個名字的玷汙。藍星舞是什麼人,是奪得世界級賽事金腰帶的拳皇,是掌握東南亞軍火命脈的黑幫巨頭,是星辰國際令人矚目的CEO,而不是現在這個蒼白無力的廢人,被男人寵愛得下不了床。
他有他自己的尊嚴,他想要的並不是這個男人抓不住的寵愛。
他不願意將自己的命運交拖在別人的手中,他說他愛他,有一些時候他也能感受到這男人瘋狂的愛,可是他的愛他不需要,也無法消受。
他一直在等待,他總相信那個人會來救他,可是他在一天一天的等待中變得絕望,四個月,整整四個月了,他等的人現在在哪裡?他無法責怪他,也無法責怪任何人,畢竟在生命和愛情的相比之中,愛情算TMD狗屁!
是呀,他已經變得開始絕望了,他想要挪動身體,可是渾身痠痛,動都動不了,男人的手臂緊緊箍在他的腰間……
回到金三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