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手下停止出拳,繼續冷冷訊問郄龍的姓名、年齡和軍銜,顯然不說便會接著痛打。郄龍清楚審訊者是在詐他,繼續堅持說自己是攝影師,不是軍人,他們抓錯人了。
審訊者根本不信,這次沒讓手下動手,自己親自來。他轉身走到房間暗影處,取回一個電棍,立刻開始電擊郄龍,持續不停。郄龍當場被電得渾身亂顫,捆綁在房樑上的繩索吱呀響動,可見他承受的電擊力度有多大。他被持續電擊了五分鐘,很快處於昏迷狀態,意識模糊,呻吟不止。
審訊者停止電擊,揮手命手下用冷水將郄龍潑醒,然後繼續訊問相同的問題,不信他不說。郄龍確實被電得不輕,但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昏迷只是裝出來的。他說話十分吃力,可依舊否認自己是軍人,攝影師身份沒有錯。審訊者沒想到郄龍能抗住電擊,立刻讓手下將他從房樑上解下來,直接被他的頭按在水桶裡,長時間不動。
郄龍很快就憋不住氣了,拼命掙扎,可卻被對方死死按住,動彈不得。他掙扎明顯減弱時,審訊者使用手下將他拉起,仍舊訊問相同的問題。他大口喘息著,半天才恢復正常,還是同樣的回答,不是軍人。結果自然是繼續沒按入水桶中,這次事件更長,對方好像完全不在乎他的死活。
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郄龍連續被按入水桶五六次,最後一次差點被淹死,當然是他故意為之。對方審訊手段很一般,對於受過反審訊訓練的他來說,根本就是小兒科,連及格都不到。審訊者當然不想淹死郄龍,見他不像是在說假話,遂結束審訊,讓手下將他帶回牢房,嚴密看管。
郄龍被押回先前房屋,發現待遇有所改善,捆綁手機的塑膠束帶被弄斷了,屋內也點燃了油燈,能看清四周的環境。這是一間簡陋的石屋,沒有窗戶,只有一扇木門,內部也沒有任何傢俱。哈爾也被解開了手腳,看著郄龍被武裝分子押回來,然後摘掉頭套,隨手扔在地上,轉身離開。
哈爾等人武裝分子離開,急忙上前將郄龍扶起來,靠牆坐好,馬上問道:“他們也對你用刑了?”
郄龍喘息著點頭道:“用了!先是毆打,然後是電棍電擊,最後按在水桶裡,差點被淹死!”
哈爾立時罵道:“這幫混蛋,竟然用電棍電擊,太可惡了!”
郄龍問道:“他們沒電你?”
哈爾道:“沒有,只是毆打和水淹,然後就押回來了,不知為什麼?”
郄龍道:“可能是我比你年輕,能抗住電擊,擔心電死你。”
哈爾道:“也許吧。他們問你什麼了?”
郄龍道:“反覆讓我說姓名、年齡和軍銜,好像認為我是m國軍人,不承認就動刑,根本不聽解釋。”
哈爾道:“我也一樣,估計是把咱們軍隊的偵察人員了。”
郄龍道:“現在怎麼辦?估計他們還會進行審訊,我可是再也堅持不住了,早晚會被他們折磨死。對了,他們還當著我的面處決一名記者打扮的男子,一槍爆頭,也不知是真是假!”
哈爾搖頭道:“我沒見到處決俘虜,不過倒是聽說有幾個外國記者在北部山區失蹤,很有可能是被這些人給抓住了!”
郄龍故意絕望地說道:“完了!你我交不出贖金,也沒有可利用的價值,早晚難逃一死!”
哈爾卻鎮定地安慰郄龍道:“他們已經審訊過了,沒有馬上處決,說明咱們還有利用價值,暫時死不了,不要太擔心。”
郄龍感覺哈爾好像隱瞞了什麼,但此刻不方便詢問,而且他肯定不會說,隨即嘆氣道:“不用安慰我,就想你說的,幹這行早晚回遇上危險,擔心也沒用!”
哈爾還想說些什麼,石屋的木門又一次被開啟,兩名武裝分子走了進來,但AKm突擊步槍卻改背身後,沒有拿在手中。哈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