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可是在這府裡除了你對他懷恨,卻再也沒有其他人有動機!”樓將軍喝道:“你再不施救他,別怪我對你不手下留情。”
“哼哼哼!你把他弄出來,我說了我不進狗窩!”舸妮連哼幾聲,壓抑住滿腔的委屈,憤然地吼了回去,“你不將他挪出狗窩,就是死我也不進去!”
話未說完,便見樓驚賢抱著肥胖的錢狗兒走出房門,英舸妮一見,大吃一驚,“怎麼會這樣?”只見錢狗兒全身腫脹得比他爹還胖,身上只著一件中衣,中衣被鼓鼓地撐起了,從露出的面板看已經被大部分抓爛了,此時全身癱軟地倚靠著樓驚賢。
“這是你的傑作吧!”樓驚賢冷哼。
“馬上將他扔到那個大水塘裡。”舸妮瞧了一眼自己的傑作說。
“現在已是秋冬,池水冰涼,你是想凍死他?”樓驚賢冷冷道。
“若是你想他死,大可以不做。”舸妮說,“明明我已經警告過小跟班,是你們自己蠢笨如牛!”舸妮連忙捂住自己的嘴,糟了,這兩句話不僅是不打自招,更是對以上的罪狀供認不諱!
看舸妮不像是玩笑,連忙欲將錢狗兒扔進塘裡,又聽得舸妮涼涼的聲音傳來:“封住他的玉枕穴,旋機穴和靈臺。”依照她的話連點錢克嶽三處大穴,這才將他丟進了冰冷的水中。
令樓驚賢驚異的是,眼見著水中的錢克嶽不過片刻,面板緊縮回原狀,原本已經出氣多入氣少的錢克嶽已經能自由呼吸了。
“可以將他拉上來了。”舸妮說完就欲回走。
樓驚賢一邊拉錢克嶽上來,伸手解開他的穴道,“沒我的命令你不能走,我還有話問你!”
舸妮聽罷臉色十分沮喪。
“克嶽的毒就這樣輕易解了?你不是還留有下著吧?”樓驚賢冷聲問。
“本來就簡單,何況這根本不是毒。”舸妮撇嘴。
“雖然不是毒,可還是夠叫人難受。說吧,你是怎麼做這件事的?為什麼你房中沒有解藥和剩下的藥粉?將沒有用完的東西交出來!”樓驚賢一連串的問題差點將舸妮問懵。
“根本沒有剩下的藥粉。是我昨日看見小跟班給狗兒拿衣服,我順手拈來兩種你們院中的樹葉根據比例揉成粉末撒在那衣服上的,分量剛剛好,我又不喜歡害人,幹嘛做那麼多。我只是看狗兒不順眼,誰叫你們倆串通一氣將我擄來,我不能向你報復,就只有讓他一個人承受了,順便也把你的那一分讓他受了吧。”舸妮嘴嘟得老高,反正都承認了,索性一古腦兒交待,“我只不過是讓他稍微受點懲戒而已,因為我當時就告訴了小跟班的解救辦法啊?不信你們自己問小跟班看我說沒說讓他就近用涼水泡一泡這句話。”
“順手拈來”這四個詞震動了樓驚賢,與錢克嶽震驚地互視一眼,樓驚賢又問:“你是用哪兩種樹葉做的?為了免你再次害克嶽,我必須將這兩種東西砍掉。”
“砍掉?”舸妮笑道,“除非你要將這府中的所有花草樹木都全部剷除,因為任何東西只要是經過我的手都有可能變成另一種有危害的東西,我的東西是現做現用,概不存貨。即使將軍府變成一座光禿禿的房屋,我也可能讓地上的土與任何東西一結合變成另一種東西。若是一個不慎弄出一個新產品,自己都沒把握解救,你們可別怪我。”
“小小年紀為何如此心狠手辣?”樓驚賢更是驚異。
“哼,今天大家既然都說開了,我也就沒什麼顧忌的了。”舸妮翻了一個白眼。
“我看你從來就沒有顧忌過什!。”樓驚賢神色冷肅。
“我做什麼有我的根源,誰讓你們非要拿我弟弟的命來要挾我,跟你們來到這兒,你以為我願意嗎?”舸妮臉色沉冷如冰,不是我敵不過你,是暫時還不想找上你這個麻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