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住手腳,雙手被從上面垂下來的鎖鏈往上綁著,一人站在一個上面,沐如霖的眼鏡不見了,沐如森臉上的傷痕明顯,他們被打了啊。
沐如嵐眼眸猛的眯了下,為那個老傢伙威脅她男人的話,也為他敢這麼對她的東西,經過她的允許了麼?她允許他這麼做了麼?真是……讓人火大呢……
“喂!你這老傢伙……”黑豹怒跳而起,只是對方根本不理會他。
奧斯巴依舊看著墨謙人,笑眯眯的道:“其實說白了,就是希望你不要插手白帝國和教會之間的事,我們無冤無仇不是?我是說話算話的人,只要白帝國和教會的戰爭結束,就放了他們,毫髮無損的放。OK?你也不想在未來讓你和你的妻子中間還隔著兩個弟弟的命不是?”
這樣的威脅,比其他都有用。
只是他說過無冤無仇嗎?嘖,這傢伙難道不知道他是墨家人,還是說,他根本已經忘記被他下令害死的墨爸爸了?
墨謙人面無表情,神色淡漠依舊。
“好了,那麼,如果沒有異議,請在十分鐘內清場,記住,不要離開這個影片的監控範圍,也不允許有其他人出現,不允許使用電子裝置,不允許跟任何人交流,包括你的未婚妻,如果有一點點的違反,我會立刻啟動開關,把那兩個帥氣的年輕人壓成肉泥給你們送過去。”
教會顯然已經把總部搬離了義大利,現在的教會總部只剩下一個空殼,他們彷彿有貴人相助,白帝國找不到絲毫線索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先不說孟漢森的作用是什麼,漢斯曾經是科恩的帝王,心理學界的權威之一,催眠術無人能及,而西澤,曾經最年輕的最負盛名的海軍陸戰隊指揮官,給他一支軍隊,他確實能夠掀起第三次世界大戰,其作戰策略和指揮能力,不是誰都比得上的,他是一個真正的軍人!
光是那兩個在那裡,在墨謙人沒辦法插手的情況下,白帝國能不能贏過這一局,很懸吶。
墨謙人讓黑豹他們出去,教會有了強大的幫手,他們手上還有讓他們多多少少顧忌著的人質,今後的每一步,都需要謹慎小心才可以。
十分鐘已經過了五分鐘,沐如嵐站在門口,看著屋內坐在椅子上的墨謙人,最終只是勾起一抹溫暖柔和的弧度,“謝謝你吶,謙人。”這一次,似乎是她拖了他後腿了呢。
墨謙人看著她輕輕的關上門,淡漠的眼眸微不可查的閃爍了一下,他想說,兩個人的旅程,本就是如此。
一個人的時候,灑脫,背起行囊,說走就走,無所顧忌,無所畏懼;然而當一個人變成兩個人的時候,就像拷上枷鎖,這是每個人決定不再一個人生活後都擺脫不了的枷鎖,會有許多顧慮,也會畏懼許多,甚至包括生老病死。
沒有誰拖累誰,這是甜蜜的負擔,他甘之如飴。
那邊,奧斯巴看到墨謙人乖乖按照他的話行事了,高興的笑了,他站起身,讓一個手下過來守著監視著墨謙人,自己走出了監控範圍。
這是一個很大很空的房間,只有幾個黑色的長沙發和單人沙發擺在中間的一處,此時沙發上,漢斯穿著白色的襯衫黑色的長褲,交疊著雙腿坐在單人沙發上看著他的哲學書,烏黑的髮絲微微的從他的肩膀上滑下一些,形成一個圓潤優雅的弧度,在燈光下,就像一個王子一樣的優雅尊貴。
另一邊的長沙發上,西澤穿著青色的背心,露出肌肉結實的雙臂,下身則是一條迷彩長褲,過長的黑髮已經剪短,剪成了短短的平頭,露出一張剛毅陽剛味濃重的臉,還有那雙目中無人般的叫人頭皮發麻的眼眸,此時他正專注的擦著手上的槍,那種眼神,手上的槍是他的戀人一樣。
再一邊,孟漢森裹著毛毯在長條沙發上睡覺,好像這裡和科恩並沒有什麼差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