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言掛了電話,看向了仍然躺在床上杏眼迷離的李含可。
“聊什麼呢?”李含可沒有偷聽,她知道男人很討厭女人偷聽他們的對話。而且她對自己有深度的自信,林言不會在外面拈花惹草。
林言不說話,只是流著口水緊盯著李含可玲瓏有致的雪白**。
李含可趕緊遮住了身體,有點害怕起來≈言簡直就是一個蠻獸。
“我們再來一次吧。”
“不要。”李含可心有餘悸,林言的耐久力太驚人了。
“我可是有近乎一個月的積蓄哦。”
林言絲毫不顧李含可的反抗。就像一個慾求不滿的獸類,掀開被子。長槍一挺,隨後槍出如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