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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還有大兵呢嗎,他被打了,而且有明顯的傷痕,這事有轉機,但是人越少越好,只有在暗裡才能操作,現在只能讓他們老老實實的跟警察走。”
超哥說著罵了句:“媽的,大白天的,真瘋了,你們這幫小子真不知道輕重。”
隨後也不在管我們,帶著他的人折返了回去,我們幾個都像是丟了魂一樣,站在學校門口,這時劉哥在旁邊說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們誰也沒說,相互看了看,鬼子說:“沒事劉哥,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我們先回去了。”
鬼子難得冷靜一次,走了進去我們跟在後面,來到學校操場我們坐了下來,其實我是軟了下來,身體提不起一絲力氣,我看著他們的樣子也都差不多。
平時打架幹什麼的,大多都是空手,要麼板凳腿什麼的,第一次見匕首我的確是害怕了。
“小輝,怎麼辦?”鬼子問我。
我‘啊’了一聲,鬼子說:“咱們幾個人你比較冷靜,腦子好,邏輯強,咱們現在怎麼做?”
我的嗓子乾的不行,舔了舔嘴唇,讓自己極力的冷靜下來說:“就像超哥說的,兵哥是先被打的,我們也是被堵進去的,就說他們威脅我們,我們要不去,以後見我們就打我們。可能黑子見兵哥打的很慘,想要去保護,我們不知道他有匕首。如果警察問為什麼跟他們發生衝突,咱就把那天遊戲廳的事說出來,男歡女愛的事情警察也管不了,咱們會推責任,劉闖肯定更會推,所以目前來說,咱們只有說實話,說實話咱們就有理,前面在怎麼不對,只能算是衝突,今天這事太大了,故意傷人啊。好在黑子是未成年,如果能造成防衛過當,可能……”
“可能什麼?”龍龍問。
“如果劉闖沒有生命危險,可能會少判一點。”自從跟兵哥他們混在一起後,我就關注了有關這方面的書,多少有些瞭解。我說完,幾個人都垂頭喪氣的,我也不在說話。
慢慢的,幾個大老爺們眼眶紅了起來,開始抹著眼淚,哭哭啼啼的。
“黑子還這麼年輕,要真進去了,這輩子算完了。”大順哽咽的說。
“豁出去了,我去給我叔叔打電話,求他幫忙,不管什麼後果,能幫多少是多少,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黑子就這麼進去了。”龍龍說著,快速的用胳膊擦了下眼淚,拿起手機走向一邊。
我們幾個心情都很沉重,出了這樣的事誰也沒有預料到,而我們幾個家裡也沒這方面的關係,想幫忙也力不從心。
那天下午,我沒有說一句話,高媛媛問了我幾次,我也沒有理她,寧夏不知道從哪得來的訊息,很緊張的來看我,問了我好多,我實在不知道該跟她說些什麼,就一直看著窗戶外面,強忍著心疼。
臨走的時候,寧夏哭著對我說:“小輝,你不是答應我不在打架了嗎?”
我想說我是答應了,可是我更想問她我們不是結束了嗎?我在心裡糾結著,嗓子彷彿被堵上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小輝,為了你自己,為了你媽媽,好好活著,相信我,還有比我更優秀的女生在等著你,你要好好的活著。”寧夏哭著跑開了,我有些恨自己,最後最後,我給寧夏的不是微笑,不是快樂,而是擔驚受怕和那個本來不應該流下來的淚水。
下午放學的時候,警察來了,我不斷的在心裡組織著語言,可是讓我意外的是,警察根本沒找我,警察也沒親自來教室,可能是怕給學生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就由教導處來傳話。
我站在教室門口,親眼看著他們從我身邊走過,我的內心百感交集。
這時,林老師如約而至,這次我沒等她說,快速的回到教室拿起整理好的書包跑出來說:“走吧林老師,去你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