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不如跟我鬧一鬧讓我安心。
之後的一段時間內,我都沒有在見到果果,果果說天太冷,不願意出來,其實我想她是生氣了。
有了朋友的我,也不怎麼願意呆在家裡。不過,畢竟外面太冷了,也不知道該去哪玩,偶然有一天,妤姐給我發了簡訊:小滑頭,假期有什麼安排?
就好像冥冥之中她知道我在家每天都閒出屁來一樣,我急忙回覆:無聊。
妤姐:同事都回家了,我家不在本地,一個人在公寓也無聊,缺個伴,怎麼樣,來我這寫作業嗎?
我的大腦沒有一絲排斥的意思,回覆:地址,這就去。
很快,妤姐給我發了地址,我收拾了下書包,便離開了家。
這是我第一次走進妤姐世界,真正的去了解她,在那個寒假之後,妤姐在我心目中的定位已經不是一個老師了,在我看來她是一個脫離了低階趣味的文藝生活者,不愛慕虛榮,與世無爭。
我想,讓喜歡熱鬧的人去過她的生活,一定會瘋掉的。
請原諒我用“文藝生活者”這樣的詞彙來形容妤姐,我剛到她見時,她依然是那一身行頭,白色的羊毛衫,淺灰色的打底褲,因為公寓裡有暖氣,我一下就愛上了這裡。
“小滑頭,來了,你怎麼穿的像個熊。”妤姐開門見到我第一眼說的話。
我開心的說:“我是熊貓,不是熊,妤姐,你家裡有暖氣啊。”
“是啊。”
“我終於找到過冬的地方了,妤姐我以後能常來嗎?”我開啟了不要臉模式。
“可以啊,反正假期就我一個人住。”
“那真是太爽了。”我一邊說著一邊脫掉厚重的棉襖。
我打量著房子,三個臥室一個小客廳,有兩個臥室的房門是關著的,妤姐給我倒了杯水說:“那兩個房間是其他老師的,鎖上了,除了這兩間屋,其他地方隨意走動。”
我點了點頭,小小的客廳雖然空間不大,但是卻感覺放了很多東西,一張沙發,雖然看得出沙發腿已經陳舊,但是沙發套卻很乾淨,整潔。
茶几上放著一盆盆栽,湖藍色的花骨朵,就像是淡藍的湖水,一串串花骨朵跟葡萄似的,我問:“妤姐,這什麼花?”
“風信子。”
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問:“風信子是什麼?”
“它就是風信子啊。”妤姐指著花說,我突然感覺,在妤姐的面前自己的智商有些低。
“如果你非要說風信子是什麼的話,那就只能說它是草本球根類植物,歐洲人比較喜歡,我也是在大學的時候從一本書上看到的,從那之後我就特別喜歡它,可以說是情有獨鍾。”
我聽的有些懵,歐洲,那是什麼地方,對我來說比風信子還要陌生,在那個年頭別說歐洲,連本市我都沒出去過。
那個時候,我看妤姐是那麼的高雅,令人不可褻瀆,她的一言一語徹底征服了茫然無知的我,所以我用“文藝生活者”來形容她,因為她太懂得生活,是多少人望塵莫及的。
“其實,還是風信子的花語,讓我感同身受,你想知道嗎?以後追喜歡的女孩可以用哦?”妤姐開玩笑的說。
我臉色一紅說:“妤姐,那天,你是不是看見了?”
“你說呢,可能你是十五中第一個膽子那麼大的人,那麼多人,我還真是佩服你。”妤姐說著我疑惑著問:“你不反對我早戀嗎?”
“那得看我站在什麼角度上去看了,如果是老師呢,我只是一個實習老師,實習結束我還要回去進修,你的早戀對我來說無足輕重,當然我也不支援,如果是以姐姐的身份呢,我是反對的。”
“為什麼?”
妤姐想了想說:“因為你還不足以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