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哼,真是氣死他了!“好了,現在你知道我不是苼兒了,那這樁婚禮就作廢了,我也不怪你,這樣,我們好聚好散吧!”頓了頓,“你給我點錢做補償就好。”想到自己身上沒有錢,就跟她要點吧,只是、這樣算不算賣?他竟然淪落到賣身的地步!慕容義臉黑了下來。
“你要錢我可以給你。不過,你已經嫁給我了,就是我的夫,我是不會放你走的。”不管怎麼說,她已經要了他的身子,她就不會不管他。在屠訊看來,這是做為女人最起碼的責任。
“有沒有搞錯?!都說是弄錯了,弄錯了!我不是苼兒!”某人的頭頂騰騰地冒著火。
“我知道了,你不是苼兒,你是木義。”她記得他說過他的名字,“你是我的夫,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你身子不好,看你虛弱的,就好好休息吧,來,躺一下。”她體貼地要扶他躺下。
慕容義氣呼呼揮開她的手,“我身子好得很,虛弱是因為我餓!我餓我餓我餓!我被人打暈,都不知道多久沒吃東西了!”
“……是這樣嗎?” 屠訊錯愕,看他確實不像身體不好的人,久病的人哪裡有力氣跟她爭論那麼久?“那、你想吃什麼?我去拿來。”
“我要吃雞鴨魚肉,喝骨頭湯!不要只會拿些沒有營養的白粥來,難吃死了!”
“……好吧。” 屠訊出門去吩咐了,一邊想著,她的新夫郎,脾氣似乎不太好呢。
為了搞清楚事情,屠敏派了人回上陽去找她的岳母,可是派去的人卻說,她岳母一家都不見了,想來木義說的是真的,他真的不是苼兒,她們找了人代替苼兒嫁給她,然後全家都跑了。
看看隨行的轎子,屠訊沒發現自己嘴角帶笑,是木義也好,是其他什麼人也好,反正她是要定他了。
白天,慕容義坐在轎子裡,趕路,她們要回邊關的軍營;本來是要去京城的,可是邊關來信說營中有事,讓屠訊接了新夫郎先回桂縣一趟,因此她們改了道。
晚上,住在客棧裡,慕容義跟屠訊一間,一張床,一床被子。
慕容義一點也不矯情,不該乾的都幹了,睡在一起也沒什麼,況且兩人再睡一起也什麼都沒做。讓他鬱悶的是,他總在第二天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她的臂彎裡,明明前一天晚上離她很遠的,真是讓人生氣!
屠訊則輕輕鬆了一口氣,他該是接受嫁了她的事實了吧,雖然他每天都在企圖逃跑,晚上也不讓她碰他。
說到逃跑,慕容義就生氣,這個女人,竟然有傳說中的武功,不管他是以什麼方式偷溜,都會被她發現,還有,她竟然是個什麼少將,連帶的抬轎的、迎親的、都是些會拳腳功夫計程車兵,他想躲開那麼多人,那不是不容易,而是根本不可能!
慕容義只有放棄,暫時跟著她也好,至少他有得吃有得穿。
在轎子裡悶得受不了,慕容義掀開轎簾對抬轎的人說:“我想下來休息一下。”
停了轎,慕容義走出來,看看周圍的景色,嗯,還不錯,咦,那邊是什麼?走近了,原來是一顆果樹,紅紅的果子掛在枝頭,霎是誘人。跳起來夠了一下,夠不到,慕容義彎腰找了根樹枝去戳果子,戳戳戳,果子牢牢掛在枝頭,就是不掉下來。
在他身後看他蹦蹦跳跳的還是拿不到果子,屠訊走上前來抱住他的腰,一躍。
“啊!你幹什麼?色女,放開我!”慕容義不悅地轉頭瞪她。
“別亂動,當心掉下去。”屠訊這麼一說,慕容義才發現兩人竟然站在樹枝上,呃~~長在城市裡的人,從小到大還沒爬過樹呢!往下望了望,好高啊,他有恐高症,這個醜女人竟然還帶他到樹上來……樹枝一搖晃,慕容義趕快抓緊了她,以免自己掉下去。
屠敏抱著他坐好了,手還是沒離開他的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