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算了吧,他沒興趣跟又呆又醜的人談戀愛~~~
“屠訊,拿命來!”
呃?打劫?
慕容義掀開車簾,只見屠訊和她那些手下已經跟一群蒙面人打在一起了,刀劍相碰時還發出嚓嚓的火花聲。
慕容義愣了一下,立即縮回車廂裡,早上買的饅頭、沒吃完的烤肉、還有他“賣身”得來的“屈辱銀子”,統統打包好,往肩上一掛,跳下車就跑——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一直注意著車廂的屠訊見了他的動作差點沒氣得吐血!擋過胸前的一刀,睥見一把劍朝他而去,來不及多想一個縱身躍過去一把將他推開。
“唔~~~誰推~~~啊——!”慕容義被推了個狗啃屎撲在地上,轉過頭來還沒說完一句話就被人抱著往坡下滾。也不知滾了多久,這個坡似乎很長,待終於停下來時,慕容義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小義,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裡受傷?”
“沒事。”慕容義盯著她胸前的一片紅,“你流血了?”
“我沒事。”屠訊安撫似的輕拍他的背,“起來吧。”
慕容義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趴在她身上。趕緊起身扶她起來,就這麼一個動作,也扯得她的傷口又流出一片血。
“你的肩……是因為我……”他想起滾下坡時看到她身後的那個蒙面人拿著一把劍,上面全是血……如果他沒有猜錯,是她為他擋了一劍。說不懊惱是假的,都怪他!慕容義在心裡狠狠罵自己。
“沒大礙,找點草藥敷著就好。你是我的夫,我保護你是應該的。”
慕容義默默扶著她,心頭的火又開始起,也不知道是氣自己還是氣她。
屠訊往肩上的幾個穴位點了點,在慕容義的攙扶下在林間找了些止血的草藥。常年行軍打仗,受傷的事是在所難免的,自然是要認得一些止血的草藥。
找好草藥,眼見天色已晚,又趕忙找了個背風的山洞當做今晚的歇息地,來不及處理自個的傷口,屠訊轉身又要出去。
慕容義拉住她,“你去哪裡?還不快先弄傷口止止血,不會痛嗎?”語氣有些不好,這人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語氣裡有他自己沒發現的關心。
因為他關心的話有些高興,不過,屠訊看看天,越來越黑了,已經不能再耽擱,“我去拾些柴來生火,有火野獸才不敢靠近。”
“生火比處理傷口重要嗎?再拖,等你流血流死了,正好讓野獸就著火烤了吃!”慕容義生氣地罵她,罵完了往外走,一邊命令她,“我去拾柴,你去處理傷口!”口氣依舊不善。
“小義……”屠訊想阻止他,這種事,怎麼能讓男人去做?何況天都晚了,她也不放心他出去。
“怎麼?”慕容義回頭,一臉找架吵的表情,“我又不是弱不禁風的大家公子,難道連拾個柴都不會?還是你怕我丟下你不管自己跑了?”
“沒。”屠訊搖頭,將到口的阻止吞了回去,“我只是想說,你小心些,不要走遠了,我會擔心。”
“哼!”慕容義甩甩頭,出去拾柴,卻是聽話地不走遠了,就在山洞口旁邊拾。
林間枯枝很多,不多時就拾得一大堆,看看夠今晚用了,慕容義問她,“我們怎麼點火?”
屠訊拿了些枯枝堆成一堆,掏出火摺子點燃了,山洞裡亮了起來。
“傷口怎麼樣了?”本來不想管的,誰叫她自找!可還是忍不住問了。
“唔~~~後面,敷不到。”
慕容義轉到她身後,將她披著的衣服往下拉,就見肩胛上一大個傷口正在往外流血,傷口跟肩前的對應,應是一劍從後面穿到前面了。另外還有一些細小傷口,是滾下來是被樹枝石子劃傷的。
“藥呢?”慕容義沉著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