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拼了幾下之後，袁荊落了下風，對方一記重拳，將他打倒在地。

袁荊又輸了，第二次被人ko。

被人扶著從場上走下來之後，袁荊坐在休息室門口的樓梯上。

他頭上蓋著毛巾，好像這樣別人就看不見他了一樣。

袁荊靜靜地坐在那裡。輸，是一早就已經想到了的。沒有分開他們的裁判，肋骨上搗亂的舊傷，其實都不是輸拳的理由。袁荊自己明白，能堅持到那個時候，已經是萬幸了。

他試著開啟一罐可樂，可是耗盡了體力的手指卻使不上一點力氣，指尖一直微微地發抖。

餘光掃到從觀眾席上回來正站在他身前的魏程，袁荊身體僵了一下，正試圖開啟可樂罐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魏程彎下腰，接過那罐飲料，替袁荊開啟了又遞迴去：&ldo;沒什麼大不了，以後再贏回來就是了。&rdo;

&ldo;嗯。&rdo;袁荊還是低著頭，不看魏程一眼，&ldo;那個日本人技術上確實不比我差，年齡還小著幾歲。&rdo;

在這種時候，袁荊又想起了之前老闆的那句話‐‐jg，你的時代已經可以結束了。

&ldo;如果是為了錢的話，不打也無所謂。&rdo;魏程說，&ldo;從我這拿也可以。&rdo;

聽到這話袁荊笑了一下：&ldo;不打拳也能領工資？你可真大方。&rdo;

&ldo;那當然不一樣，&rdo;魏程說：&ldo;你給我打拳，我給的是你應得的。不能上拳臺的話，就是另一種身份了。讓你什麼都不缺，是我的義務。&rdo;

&ldo;開玩笑，怎麼可能白拿。&rdo;

&ldo;我有幾個賭場，你可以去做荷官，這工作挺適合你這樣面無表情的人。&rdo;魏程笑道。

&ldo;……&rdo;

&ldo;總之，你想怎麼樣都可以。&rdo;魏程看著袁荊，&ldo;明白我的意思了麼？&rdo;

袁荊沒明白。

他抬起頭，有些困惑地看著魏程。

魏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來，彎下腰，壓上他的嘴唇輕吮了一下。

袁荊的眼睛瞬間睜大，剛才好不容易才恢復過來的手指又有些發顫了。

魏程很快就放開了袁荊，眼神溫柔：&ldo;剛才的比賽，我看得很煩。&rdo;

袁荊避開魏程的視線：&ldo;當然，輸了麼。&rdo;

花時間來看了一場輸掉的拳，沒有哪個老闆會不煩。袁荊知道自己應該賠上笑，道個歉，表忠心，發誓今後一定會把那日本人打死在拳臺上，讓人明白他的厲害，而不是毫無意義的一句&ldo;當然，輸了麼。&rdo;

可是他卻說不出這種話，以前也沒做過這種事。他在這黑市上立足，靠的是拳，不是一張嘴。

&ldo;不是，&rdo;魏程又把袁荊的頭扳起來，笑著說：&ldo;我不喜歡你和人纏在一起的樣子。&rdo;

第5章 地下賭場（小改）

這次失敗之後，袁荊每天的重心依然還是練習和比賽。

他在力量上比別人稍遜，因此更加註重這方面的提升。袁荊在腰部力量上下了不少功夫，因為他大腿和胳膊上的肌肉不及別人，每一拳都比其他拳手更需要藉助腰部的力量。袁荊心裡明白，下一次面對那個日本拳手的時候，一定是一場膠著的惡戰，所以也加重了小腿方面的練習。如果不想成為活的靶子，就得一直移動，小腿要始終保持緊張，發力時還需要良好的彈性，長時間的比賽對小腿的要求很高。而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