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daeng,名字翻譯過來是&ldo;赤紅色&rdo;,不過本人卻一點這種感覺都沒有。斯斯文文的像個讀書人,甚至還帶著一副金屬的半框眼鏡。但是道上的人都知道,這人下手是真狠,又以狡猾而聞名,沒人敢真的小看他。魏程屬於那種到處都吃得開的型別,不過這daeng不一樣,沒人願意招惹他,他也極少主動去招惹別人,就這麼獨來獨往。
&ldo;我今天先回去了,&rdo;袁荊說,&ldo;明天開始幫你帶這群新人。&rdo;
daeng又笑著點點頭。
在daeng的訓練營,袁荊一待就是兩個禮拜。
這期間更沒有機會與魏程聯絡。
袁荊有時會想,最近和魏程之間還真他媽的彆扭。
兩個人的關係熱得快,冷得也快。現在到底是怎麼個情況,袁荊還真有點搞不清楚。好像從中國回來沒多久就變成了這樣。袁荊不喜歡纏人,而且,因為魏程是他的老闆,身份終究比較特殊,他極少會在對方不知道的情況主動聯絡魏程。
不過,這麼耗著終究不是辦法。在一個充滿陰霾的午後,袁荊得到了半天的休息,終於還是給魏程打了一個電話,魏程沒有接。
於是袁荊只得放棄,轉而叫小白和虎骨等幾個兄弟去喝上幾杯。
&ldo;你最近,好像都沒怎麼和魏哥在一起呢……&rdo;小白睜著大眼睛說。
&ldo;嗯。&rdo;袁荊倒了一杯,辛辣的液體滾過喉嚨,胃裡微微發熱,好像有微火在燒。
&ldo;你剛回來的時候,&rdo;虎骨這時候接了茬,&ldo;魏哥吧,估計是覺得你家人剛走,不好天天使喚。然後,咱們幾個不就闖禍了麼……被冷藏了,哈哈。&rdo;
袁荊看著虎骨,笑道:&ldo;你現在已經解禁了,我卻是被下放。&rdo;
虎骨話一出口,就已經知道失言,只得硬著頭髮安慰道:&ldo;反正你本來……就是拳手的身份麼……道上很多事,也沒有必要去摻和……&rdo;
&ldo;嗯。&rdo;袁荊拿著杯子,輕晃一下,看著被扯到杯底,然後被吞沒的那個漩渦:&ldo;……也對。&rdo;
&ldo;哎!&rdo;就連小白都感覺到大家的情緒有些低落,指著臺上,努力地轉移著話題,&ldo;那不是上次跳舞的那個小孩兒嘛?&rdo;
&ldo;……?&rdo;
&ldo;就那個,&rdo;小白說:&ldo;他跳了舞之後黑狼不給錢,小孩兒特倔,怎麼都攆不走,黑狼氣得直跳腳,最後把槍都亮出來了……說再不走一槍崩了,殺他比殺雞還容易,結果那小孩兒還是站著一動不動……然後魏哥就推門進來了……哈哈,那次黑狼可真慫,笑死人了……&rdo;
小白自己說得高興,完全沒發現其他人的注意力已經不在他身上了。
&ldo;他怎麼又跑這兒來演了?&rdo;虎骨問。
&ldo;可能在這有一陣子了。&rdo;袁荊看著臺上說,&ldo;那次那小孩兒走的時候,魏程不是說隨時都可以過來麼?工資不少,小費又高,我看當時他就挺動心的,現在在這表演也不奇怪。&rdo;
小白悻悻地說:&ldo;哦&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