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時空之門開啟的關鍵,更是菲瑟心心念念想要尋找的本源波動珠。
在這個世間,這個時間,還能擁有水鏈的人,還有誰呢?冰朔在心裡將一個個人名排除過後,那答案呼之欲出……
Text 5。 所有人的希望
PS:再重申一遍,所有Text開頭的文都為番外,請不要與正文太過聯絡,謝謝。
***************************我是那廢話的分隔線************************
窗外,夕陽慢慢變得如血般殘紅,遠遠望去,不管是綿延的山,高高城牆,還是形狀不一的屋頂,彷彿都被染上了鮮紅的色彩。
冰朔嘆了口氣收回目光,卻見對面白衣之人的目光仍投射在夕陽之上,冰藍的眼眸似真似幻,襯得俊秀容顏恍如明珠月華。
冰朔不由輕輕蹙起了眉,這一刻,他忽然很想見那風帝一面。究竟是怎樣的人,才能讓藍姨拒絕了韓叔叔,又捨棄了眼前這個絕世俊秀的男子呢?
對面的白衣男子忽然回過頭來,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在這裡,還真是難得能見到老鄉。不過我們以前……似乎沒見過面吧?”
冰朔點頭,慢慢站起身,行了個敬禮道:“聶叔叔。”
白衣男子的笑容被噎了一下。饒是再鎮定的人,看到一個只小自己幾歲的少年行禮叫自己叔叔,都不會毫無驚訝。
冰朔坐下來,有些尷尬地對上他探究的目光:“水冰燁,是我爸爸。”
白衣男子一愣,半晌沒想起水冰燁是誰。
冰朔低咳了一聲,又道:“徐叔叔和我爸是生死至交。”
白衣男子瞳孔猛地一陣收縮,忽而冷笑道:“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凌雲的總裁,最年輕的董事,水冰燁……是你爸爸?”
冰朔看著他眼中譏諷的冰寒,嘴角嘲弄的笑意,想起幾年後物是人非的無奈,不由嘆了口氣道:“聶叔叔,我來了這裡後,一直沒能弄清楚確切的時間。現在,是藍姨離開後的第幾年?”
白衣男子眼中有什麼輕輕一閃,隨即淡淡道:“第三年。”
“是嗎?”冰朔在心裡輕輕補充了一句:那麼,還有兩年。他淡淡一笑,又道:“聶叔叔,我有兩件事想請你幫忙。”
白衣男子單手托腮,斜睨著他,幽幽冷笑:“我憑什麼要幫你?”
冰朔眨了眨眼,微歪了頭,嘴角的酒窩清淺而現:“所以我本來就是在請求你啊,聶叔叔。”
白衣男子的冷笑又是一頓,他有些頭痛地拿手撫著額頭,忽然沒有笑意地笑起來:“像你們這種人,就該待在那個表面和平美好的社會,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根本沒有你們的容身之地。”
冰朔的笑容有幾分斂起,他聽得出白衣男子帶笑的言語中那種麻木的痛,卻不知那痛是為他自己生生被扼殺在當年的天真善良,還是為那已離去三年的傳奇女子。
“聶叔叔……”
“住嘴!”白衣男子忽然厲喝道,“聶宇飛早就死了!從他的靈魂被染黑那刻起,他就死了!”
話一出口,白衣男子卻有一瞬的怔楞,他的脾氣有多少年未曾失控過了?對於那些慘淡的過去,對於永遠黑暗的未來,他不是早就認命了嗎?
是眼前少年清澈到透明的眼睛讓他著魔?還是那短短的三年,那如曇花一現般清澈純真被人柔和保護的三年,終究還是印在了他腦中。
——宇,你一定要來,一定……否則,我會恨你……我一定會恨你……
她終究沒有來接他,她終究還是拋棄了他,又一次拋棄。所以這一次,他應該恨她,應該更不遺餘力地報復那個一次次將他從天堂推入地獄的女子。可是……他又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