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盛邊境的荒蕪之地,選擇了一個廕庇的閃動緩緩恢復自己所受的創傷。他不想讓自己的好兄弟見到自己這番狼狽模樣。
兩天後,風一戈按照徐年錚靈氣找到了他的大軍營駐地。
“老三,我來了!”風一戈隔著軍營便朗聲道。
沒過一會,便見到徐年錚興沖沖的跑了出來,他身後還跟著一個漂亮的女子,是風一戈先前沒有見過的。
“大哥,你沒事就好了!”徐年錚先是給風一戈一個熊抱。繼而又指著身背後那年輕漂亮的女子道,“大哥,這是玄武派的童繼倩,我的軍師!”
“繼倩,這是我大哥風一戈。”徐年錚笑著相互引薦道。
風一戈笑著點點頭,繼而打量這個女子,長得十分清秀,眉宇間也有一股英氣。倒是和老三的氣質很符合。而與此同時,童繼倩心中也翻騰起來,上次僅僅利用兩幅地圖就將幾十萬李國大軍耍的團團轉的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能不激動嗎?
“玄武派,北徐的修行門派?”風一戈有些驚訝的問道。
“對,我的一身修為就是從那裡習得的。”徐年錚點頭,“好了,我們進去敘話喝酒。”
於是,三人便相繼進入軍營。兩兄弟邊敘話邊喝酒,而一旁的童繼倩始終在打量風一戈的反應。觀察了半晌最終放棄了這個念頭,此男子心事太重,女人最好不要輕易試圖開啟他的心,否則只會越陷越深。
一個時辰過後,兄弟兩人的酒勁兒完全上來了。風一戈拍著徐年錚的肩膀哈哈大笑:“老三呢,你小子年紀也不小了,我看童姑娘就挺合適的,娶了人家吧。”
“大哥,你別逗我了。”徐年錚擺擺手,示意接著喝酒。而一旁的童繼倩則是有些無奈的看著風一戈,似乎再想是不是該推斷方才對他的判斷呢。
而更加出乎她意料的是而後發生的事情,兩兄弟喝到最後,竟然相互勾肩搭背的唱起歌來。完全像是兩個孩子。誰又能知道,像是這樣的場景,在十年前不知兄弟三人有過多少次了。
後半夜,兩個大男人都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直到次日清晨,修為高深的風一戈率先醒過來,以靈氣散掉通身的酒氣後,走出軍營外面。發現童繼倩正在外面觀望著沙盤上的軍事陣勢,繼而上前道:“童姑娘,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沒有大哥,年錚也很久沒這樣開心過了。”童繼倩笑著說道。
“是啊,曾經的小老三也長大了。”風一戈深吸口氣,“以後你們倆個要相互扶持啊。告訴老三,我先走了。”話罷,風一戈隨意在地上拾起一塊石子擺放在沙盤上,繼而騰空掠行而去,不作任何停留……
童繼倩還沉寂在風一戈那模稜兩可的‘相互扶持’中,尚未反應過來。再等她反應過來,再次看向沙盤中去的時候,卻發現方才令自己一籌莫展的局勢瞬間逆轉。僅僅是因為風一戈的那塊石子,竟讓自己這方從劣勢瞬間扭轉成為優勢,且良久處於不敗之地。
童繼倩再度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辭別徐年錚的風一戈,並沒有拜訪老朋友溫心茸,也沒有回去石滄行的私人領地。而是直接去了商金丹的丹鼎派。
去丹鼎派的目的有三,一是偷點他們的靈丹走,早日讓自己擢升紫氣巔峰;其二,便是替溫心茸出口氣,方才他聽徐年錚說,自己在中原李國的這段時間,商金丹這個王八蛋竟然又去找溫心茸的麻煩。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饒是溫心茸的好脾氣,要是換做自己,恐怕早就踏平他的丹鼎派了。
而最後一個目的,他就是像找找商金丹的麻煩。其實,這也是很好理解的人之常情。風一戈修行尚未有所成就時,商金丹對他的打壓可不止一方面。而這次自己已然是紫氣中承的修為了,還打不過他嗎?
第一個念頭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