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似乎想要滴出血來。但畢竟柳飛雪已經死了,死了的柳飛雪還能給敏敏帶來什麼,他只能讓她思念,然後更悲痛的去哭。而他現在卻是什麼都可以給她的。他以前以為愛一個人一定是快快樂樂的,輕鬆的。而當他真的愛上蘇雯敏時也是他今生第一個愛的人。他忽然覺得他以前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多麼的可笑。愛即可給人最大的快樂,也可給人最大的痛苦。而此時的柳飛雨感覺不到快樂,只有滿心的痛苦。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柳飛雨想著剛才蘇九州給她說的話。照顧敏敏還用的著自己嗎?他是個可有可無的人,在他們眼裡也可說根本不存在的人。但他是感激地望了一眼蘇九州說:“你走吧!我不想去。”
蘇九洲吃驚道:“為什麼?難道你不喜歡敏敏。其實我早已看出來了。”
柳飛雨說道:“喜歡怎樣?不喜歡又怎樣?她心裡根本就沒有我,去了也只有傷心的份。”
蘇九洲拍著他的肩膀道:“飛雨,我知道你時為了你的大哥。可你要知道你的大哥已經死了,他不用為敏敏再做什麼了。”
作父親的為自己的兒女心痛,他不想讓女兒就這樣了此一生。等到他死後,這個可憐的女人還怎麼生活下去。
柳飛雨似乎已聽明白他的話外之意,可他卻感覺自己有第三者的感受覺,在這場愛的角逐中,他是一個可憐的失敗者。可他也似乎看見一條通向光明的大道,然後對蘇九洲道:“好,我跟你回去。”
唉,這條大道真的通了嗎?也許他已陷入一個幽深的陷阱裡。可他自已卻顯得還有點興奮的樣子。
他們仍回到了杭州,那個喧鬧的著的城市。在這個城市在有一座曾壓制過白娘娘的塔,叫雷鋒塔。在雷鋒塔的周圍還有一個湖,叫西湖。這兒是這個喧鬧的城市最安靜的去處,這兒也很美。曾經柳飛雪和蘇雯敏就遊覽過這個地方,也說過很多的話。他還說西湖雖美,但仍不能留下他的腳步。也許他心中已存在另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就是楓林。而柳飛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在他死後為什麼還有這麼多人對他有興趣?也許他只是這千百萬普通勞動者中的最普通的一個。但他現在給人的是一種很神秘的現象。也許他是最普通的一個,所以人們才給予他最多的關注。而生前的柳飛雪是無論如何想不到的。事實上,柳飛雪即使沒有死,他也不會明白自己為什麼能引起江湖上如此大的反響,況且他現在已經死了。也許他真的沒死,而到那時又會出現什麼樣的反應哪?活著的人不會知道,死去的人就更不會知道了。
苦海大師的死對江湖是個不小的打擊,正在這反黑最關鍵的時候一個領導者竟然被害。江湖人心中還能沉的住氣嗎?他們分明已感覺道到江湖的末日,他們現在的掙扎就像落入蛛網的蠅蟲。苦海大師那番慷慨激昂的話,現在還有多少人記在心裡。他們想明哲保身,過完一天算一天,反抗只是徒勞。他們是真的怕了,二十年前黑道雖盛,但那時有個柳雲飛這樣的人扛著。而此時柳雲飛死了,能領導正道人士的苦海大師也死了。現在只剩下一俗道長。可是他自己又有何用,他的武功並不比柳雲飛好。而此時的江湖早已陷入混亂之中了。一俗道長也只能站在武當山上看著這一悲劇的發生。他正想著二十年前的那場與黑道的大決戰,那時的他是多麼的英氣逼人。他們領導著度過了那次大難關。可是這次要有誰來領導哪?他是不可能了。他現在畢竟老了,,要出來一位武功高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