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臉色鉅變,手握拳猛地往牆上一砸——拳頭那麼大的窟窿瞬間出現在牆上。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女人的戰場裡,男人小心謹慎記得原理。同理可得,男人的戰場裡,女人千萬記得不要坐在風尖浪口,不然一打起來,殺傷力絕對震撼。
所以在茶樓坐下的時候,我特地坐到了只能擠進兩個人的偏僻靠窗席位上。
可是沒想到,言笑一直握著曾少離的手,並無聲地用眼神表達出他希望曾少離坐在旁邊的願望。
於是我無聲地換位置,三個人一起坐在凳子上。可惜凳子還沒捂熱,身旁就愣是又擠了一個人過來。
我看了看咬牙切齒硬是要坐下的展想墨,又看了看沉著臉色穩住身形的曾少離,嘆一口氣:“你們就一定要坐在這裡嗎?”
我說這話的時候,臉是朝著曾少離的方向的。所以言笑委屈地抬頭,小聲問道:“阮姐姐,你討厭曾大哥嗎?”
……
曾少離的眼神充滿了朦朧,再加上言笑咬著嘴唇的特效鏡頭——不能說!
我深呼吸一口氣,笑著將臉轉到展想墨的方向。
一轉頭就是他唾沫橫飛的質問:“你討厭我嗎!?”
……
斜眼看見他握在手裡的倒刺長鞭,再加上他一張怒火中燒卻眼角帶淚的臉——不敢說!
我從善如流地把頭扭回原位,感受著身子在兩邊擠壓下發出的“嘎達”聲。言笑的臉色也很不好看,原本他身子就虛弱,這麼一擠,臉色霎時變得青白青白的。
展晴兒和藺佑一臉不忍地坐在對面,郎情妾意的同時,還不忘對我投來幾個“施主安息”的眼神。
我拉著言笑“碰”一聲拍案而起!
桌子向前撞開了一點。
兩邊的壓力驟減,用力過度剎不住車的展想墨踉蹌著往凳子上傾了傾身子。茶樓倏忽安靜下來,眾人紛紛投來疑惑的眼神。
我將言笑拉到身前,扶起展想墨後,自個兒坐下,然後將言笑拉到我的腿上。
這樣一來,三個人好歹擠進了同一張凳子。只是我的跟前坐了一個完全擋住視線的言笑,曾少離的氣場冷冰冰,展想墨則怒火沖天地背對我……
冰火兩重天的局面一直維持到日暮西下,打扮成平民百姓的曾家密探將跟蹤的結果交到曾少離手中為止。
不得不說曾少離是個有才的人。
早在臨國王女出發的時候,他就讓手下將所有隨行人員的資料弄到了手。其中包括生辰八字、興趣愛好、每日幾更刷牙幾更洗澡——實在是一部堪稱神蹟的隨行人員資料大全。
所以現在到我手中的,只是專門整理出來的皇甫秋個人資料而已。
皇甫秋,出身沒落商賈之家,自小聰慧過人。十三歲就一攬復甦家道的大業,併為了籌集資金,來到臨國王女門下,憑藉驚人的手段取得王女的信任。接著一舉成為王女的幕僚,跟著臨國王女身邊,已經四年多了。
按道理說,這麼一個靠腦子吃飯的人,在王府暗地裡收納錢財不是什麼難事。如果只是單純為了復甦家業,那憑他的實力,短短三年也就夠了。可奇怪的是,他竟然只是將籌得的錢財轉送到家人手中,便全心全意輔佐起了臨國王女。
……
不用說,這裡面一定有JQ!
“臨國王女對皇甫秋一直禮讓有加,基本不會限制他的自由,平時要去什麼重要地方,也是首先問過他是否要同行。”曾少離開口道。
展想墨蹙眉:“這麼說來,那個叫皇甫秋的確實也是個人才。沒記錯的話,臨國王女用蠱術控制身邊男子的計謀,就是他提出的吧?”
我開口打斷他們:“有一個問題。”
“說。”兩人異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