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尤其是那個賈綠珊!她是不是在追你?你也喜歡她對不對?不然,她不會對你那麼親熱!”恩雅絮絮滔滔,咬緊不放。
繼賢捺著性子,繼績安撫她。“沒那種事!她只是我的下線,很肯學,表現也很好,一直跟著我在做,就是這樣嘛!小孩子別管那麼多,你只要好好考上大學就是了,其他都不用煩惱!”
“可以呀,你聽我的,我就聽你的,我們條件交換!”
“怎麼交換?”
“不許再理那個什麼ABCD的賈綠珊,不然就拉倒!”
“好好好!我接受!我接受!”
繼賢說話的力氣已快用盡,只想儘快擺平女兒,鬆一口氣,忙不迭地答應。
也好在這一連串的逼供、威嚇之後,他們已經到家了。他把車子駛進兩層透天洋房的地下室,和女兒一同回到客廳。
雪芙穿著睡袍,正一邊看著電挸,一邊等人。
看見繼賢和恩雅一起進來,只對著恩雅問:“去哪裡啦?也不說一聲!”表明了她只是在等女兒,而不是為丈夫守門。
繼賢代替女兒答道:“她去國賓找我。”
雪芙好像沒聽到,又對恩雅說:“去洗澡,早點睡。”冷淡的語調,倒像是專為說給梁繼賢去聽。
恩雅撇撇嘴。點點頭,上樓去了。
見女兒已離開,繼賢開始討好老婆。“累不累?今天還是那麼忙嗎?”他從背後抱住了妻子,她卻輕飄飄閃了開去,反唇相稽道:“我有什麼好問的?倒是你,精神這麼好!要不是恩雅去找你,恐怕還是筋疲力竭才回家!”
“別再翻舊帳嘛,雪芙,我們吵得還不夠?男人嘛,男人總有男人的生活方式……”
說著,他畏怯地看看妻子一眼。既便是冷著一張臉,雪芙都還是那麼美麗,一種與素常的溫柔和優雅完全不同的氣質,凜然的美麗迫人。
雪芙冷笑一聲,轉身上樓。
躲在二樓欄杆邊偷看著的恩雅,立即躡手躡腳潛回房間裡。
雪芙進了臥房,梁繼賢也跟了進來。他脫去西裝外套、扯下領帶、鬆開兩顆襯衫鈕釦,又同雪芙靠近。
“老婆,不要這樣!難道我們真的再不能像以前一樣?以前的好日子真的要讓它一筆勾銷?我們不能老是吵架、永遠無止無盡地冷戰!”他想去抱她,又躊躇著。
“你的日子很好過,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還在乎家裡的一點芝麻小事?”雪芙又走開一步,她不肯讓他靠近。
“雪芙,我愛你,你是我老婆啊!就算我做了什麼讓你耿耿於懷的事,也不必把日子弄得這麼難過嘛!”繼賢開始氣急,無奈地表白。
“耿耿於懷?你認為我小題大作嘍?你和外面的女人廝混,反而要求我麻木不仁,不能過問?”
“跟你說過多少次,她只是我的工作夥伴,我的下手嘛!你怎麼跟恩雅一模一樣,那麼死心眼?”
“你說我和恩雅一樣?你說我反應過度、我幼稚、我像一個小孩子?我該永遠像個白痴一樣信任你、放任你?”雪芙氣不過,不但不再避開他,反而向他迎面走去,正視他怒道:“除了賈綠珊,以前你也有過別的女人,你都認為我應該裝聾作啞?因為那是工作!那是工作!所以你需要和許許多多女人周旋、打滾,你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真的敢否認,你只愛江山,不愛美人?”
“我——那只是逢場作戲!”繼賢抗辯著。“哪個男人不逢場作戲?何況,你一直和我冷戰,我受不了——”
“是啊,你既愛逢場作戲,又不甘寂寞,身為一個男人,你可以擁有許許多多各式各樣的理由去縱容自己!”
繼賢深知理虧,他在心裡承認自己的風流,但是他認為還是有足夠的理由要妻子包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