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跑哪兒去了呢?莫非真的穿了小道往南了嗎?“傳令下去,南方自順河鎮起,設崗畫像嚴加盤查,通報各州縣,就說有人擄了安清王府少王妃。報信者賞白銀千兩,留住少王妃人者賞黃金萬兩。”
豎日清晨,王宮早朝,寧王清瘦的臉上因為震怒激起兩團紅暈:“是何人如此大膽縱火燒了浮橋?!”
李相出列匍匐於地老淚縱橫:“王上!不知何人昨日擄去小女及妾室,安清王府得知訊息後追出南城門,賊子竟縱火燒了浮橋,老夫為官多年,做人厚道,何以惹此大禍啊!”
李相為官見誰都溫和有禮,除了罵他是老狐狸愛和稀泥,倒真是厚道!朝堂之上他悽然落淚,唏噓聲此起彼伏。
劉珏出列掀袍一跪:“王上,相府三小姐已許配於臣下為妻,昨晚臣尋蹤覓跡找上了順河鎮西面大山,裡面果然藏有一賊窩,距皇城不過幾十里居然有山賊建寨橫行,臣已滅了山寨,卻聽聞一賊子言道三小姐及七夫人已被挾持南行,請王上做主!”
寧王眼裡閃過一道精光,露出微笑:“好,做得好,允之,這等大膽賊子豈容他皇城跟前肆無忌憚。寡人封你為平南將軍,巡視南方諸城,南方山多路險,遇此等賊子,先斬後奏!李愛卿不必難過,平南將軍南去,定可平安帶回你的女兒。”
寧王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竟微微喘氣。眼光掃過顧相與子離,看到一片關切,便輕點了下頭。停了一會兒說道:“王太尉,平南將軍此行南去,你可將南軍陸軍虎符交由給他,南軍由他指揮吧。”
王太尉一愣,自已還在心疼插在山上的一支精兵,莫明其妙被當成山賊滅了。寧王緊接著這樣直截了當的奪了南軍軍權,且在朝廷之上,眾目睽睽,如何推得。他萬般無奈回道:“年前有軍情回報陳國蠢蠢欲動,如今顧相之子天翔將軍正是南軍水軍統領,我標下將軍王烈與天翔將軍正制定全盤計劃,此時更換統領,不利於戰事啊,王上三思!”
寧王呵呵笑道:“我記得允之與天翔從小一塊長大,是至交好友,兩人合作,必無嫌隙,太尉不必擔心。就這麼定了,允之,你明日起程,速與王將軍交接。嚴密注視陳國動靜,莫忘了順便清除那些敢胡作非為的歹徒。”
劉珏隱不住笑意,朗聲答道:“臣遵旨,王上英明!”
子離與顧相目光相碰,眼底均閃過一絲笑意。
太子緊抿著嘴。臉上沒有表情。
退朝之後,太子回到東宮,頹然長嘆:“父皇開始佈局了。”
王燕回手拿一卷書慢條斯理的看著,瞟了太子一眼道:“寧國兵力,右翼軍在安清王手中,左翼軍以南軍為主力,如今大半兵力都歸於安清王府,如果劉珏父子想要這王位,怕是最容易。安清王年已老邁,你只需請璃親王赴西陲邊城換他回來!父皇必允!”
“可這不是把右翼軍交到子離手中了嗎?”
“兵行險著,以兵權換他遠離皇城,你是名正言順的太子,順理成章該由你登基,安清王閒賦在家貽養天年,右羽翼軍他苦心經營多年,豈能如此順利就交了璃親王。就算他不服起兵勤王,還得看看安清王的意思。這安清王最是精明不過,早早去了邊城,態度曖昧不明,手上那枚赤龍令叫你父皇也忌他三分。再說,顧天翔不過是南軍水軍,南軍多是我父部下親兵,平南將軍怕是也沒這麼容易就能收服了南軍。況且,我父手裡還有東路大軍,人數上及不過南軍,卻是真正的精銳。而北路軍,隱於黑山森林,這點,怕是父皇也不知曉的。”
太子又驚又喜:“愛妃果然妙計。寧國幾時有的北路軍?”
王燕回笑笑:“這是我的親兵,我自幼喜愛軍事,便年年央了父親零數撥來軍中精英做我的親兵,隱在黑山森林,有兩萬人馬,在我的調教下,能以一當十。”王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