粼粼。卷耳坐在湖邊,靜靜看著湖水倒映著的雲捲雲舒,身心舒暢。
她不知坐在那兒神遊太虛多久了,一個聲音將她拉回現實,“兔兔,你有空嗎?”
她轉頭看向說話的人,顧瞻一襲白衣翩翩,烏黑柔順的頭髮用白玉冠高高綰起,對著她笑得溫柔。
“我。。。。。。我不叫兔兔,太肉麻了!!”卷耳看了顧瞻沒一會兒就立馬低下頭不敢看他了,她怕。。。。。。溺死在他的笑容裡。微微卷著的兔耳朵上沒被兔毛覆蓋的地方,仔細一看似乎有點紅。
“那你叫什麼?”顧瞻問她,“你能不能轉過來看看我呀?你是不是討厭我呢?”說到最後語氣居然有點酸楚。
誰會無緣無故討厭一個不認識的人啊,大哥,你還真是玻璃心呢!
卷耳硬著頭皮轉過頭去對顧瞻說:“我沒有名字,住在這的神獸都是用獸語交流的,不需要名字。”
“嗯。。。。。。好吧,那我幫你取一個好不好?”顧瞻抿著嘴,好看的眼睛眨了眨。
看到他這副疑似賣萌的模樣,卷耳一時間想不出什麼拒絕的理由了,她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你的耳朵有點卷,不如就叫你卷耳吧!”顧瞻說完,一臉期許地看著她。
“嗯。。。。。。可以啊……挺不錯的呢呵呵……”卷耳笑得十分勉強。
回憶殺結束,卷耳發現自己又找到一個喜歡顧瞻的理由,這哥們做人實在啊!不像面前這位,隨便就扯幾句詩,酸得掉牙,惹得人心煩。
“嗯。。。。。。卷耳姑娘名字確實是不俗又順口。”似是感受到她的厭煩,沒有眼力見的餘淺川難得地不去追問她的名字是他相公取的這種怪事是如何發生的。
卷耳沉默的喝著茶,餘淺川也不說話了,氣氛一時有點尷尬。
“我想,卷耳姑娘可能對我有點誤會。”餘淺川看上去好像試圖緩和氣氛,“我其實是逃婚到這兒的,可能你也早就猜到了,但問題不出在我身上,是我還未過門的娘子,她三個月前乘船出海遊玩,偶然看到一個正在捕魚的漁夫,居然就對他一見鍾情,非君不嫁了。我是等到今天才知道,她說她不敢告訴她爹孃,又威脅我說如果我今天娶了她,她就飲鳩自盡。我不想鬧出人命,今天又是第一次見到她,沒多深的感情,所以就逃婚了……”
卷耳神情複雜地看著餘淺川,不知應該說些什麼。只好生硬地安慰他:“沒事的,你會遇到更好的。。。。。。”原來他不是她原先想的那種負心漢啊。。。。。。而是無端被戴了綠帽的可憐人,誤會他了。
“吃點東西吧,不夠再上,我請客。”卷耳一時變得很友善。
“嗯,謝謝卷耳姑娘!”餘淺川感激地道。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卡文卡得厲害,真怕存稿用完了。。。。。。(。??)ノ(。??)ノ
☆、折騰折騰就找到了。。。。。。
吃飽喝足後,卷耳打算離開茶樓,她喚來小二,付完錢,看向餘淺川:“你還不走嗎?”此時正在發呆的餘淺川回過神來,“嗯,這就走。”
出了茶樓,卷耳準備找一家客棧過夜,餘淺川說他必須回家給父母一個交代,兩人就在客棧門口分別了。離別前,餘淺川一再跟卷耳道謝,還希望能夠後會有期,卷耳不置可否。餘淺川走的時候,卷耳憐憫地望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心想: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衰的人呢?戴了綠帽又背了黑鍋,唉。。。。。。
卷耳嘆息了幾下就扭頭走了,沒發現身後已經走到遠處的餘淺川忽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久久地望著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走了很長一段路,卷耳才找到一家客棧。此時天色已晚,她訂好房間便上樓找到相應的房間洗洗